青衣少女急道:“咱们那就被囚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kanshun”
卓玉祥道:“至少目前没有办法出去。”
青衣少女急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就让他们这样囚禁着么?”
卓玉样道:“我想他们不会把我们关的太久的,他们设法把我们引来,总有一个目的。”
青衣少女道:“依你说,他们会对我们怎样呢?”
卓玉祥道:“至少他们也要问问我们身世来历,是不是他们的敌人?我想这也许是误会,
也说不定。”
青衣少女道:“你难道还没告诉人家,你叫什么名字?”
卓玉祥道:“在下说了,但她们并不知道姑娘是谁?不但是她们,就是在下,和姑娘结
伴同行,已有两天,连姑娘芳名都还不知道呢!”
青衣少女偏着头,问道:
“我师父没告诉你么!”
卓玉祥道:“老师太连话都不准我们说,还会告诉我姑娘的姓名么?”
青衣少女轻“噢”一声,低低的道:
“我叫慕容贞。”
卓玉祥道:“原来是慕容姑娘。”
慕容贞忽然目光一抬时,黑暗之中,她虽然看不见他,但她直觉的感到她和他站的位置
很近。她有些羞涩,但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心在跳跃着,低低的说道:
“卓大哥,你叫我贞儿好啦,师父也叫我贞儿的。”
卓玉祥道:“这个在下如何敢当?”
慕容贞道:“这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我们在路上,总该有个称呼,我叫你卓大哥,你
叫我贞儿,不是很好么?像你那在下,姑娘的,听了多别扭?”
“好吧!”卓玉祥点着头道:“贞儿,咱们先坐下来歇息。”
“喂!”慕容贞听他叫自己“贞儿”,心头有着羞涩的甜意,脸上热哄哄的,手指用力
卷着发辫,眨动眼睛,道:“这时候不知是下午?还是晚上了?”
卓玉祥已经在草铺上坐了下夫,抬头道: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们把咱们引来,总不会囚在铁屋里,就置之不问,咱们要养足精
神,才能应付。”
慕容贞低着头道:“卓大哥说的也是。”
她怯生生的跟着坐下。这一坐下,两人间的距离并不太远。
她从没和陌生男子单独相处过,当然她和卓玉祥也不算陌生了!但她芳心深处,止不住
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卓玉祥也是,他鼻子熄隐可以闻到从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幽香,他感到有些心跳。
黝黑的铁屋,两人坐的极近,只是谁也看不到谁。就因两人心底却有着异样的感觉,一
时间使得他们都陷入了沉寂。
本来谈的好好的,这一沉寂,就像生了份,更让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