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是冷霄的阶下囚。冷霄是谁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一大堆人巴结的绝色世家的少庄主。”她故意夸张的说着。
白衣人闻言,先前的轻松旋即一扫而空,“他?”
“你认识冷霄!那最好了,省得我再费唇舌,你尊驾就请吧!”她作势准备倒头就睡,“别忘了——”她指了指地上该死的无赖,暗喻他赶紧将那人弄出她的房间。
“看来,冷霄又挖到块宝了。”他意有所指地盯着梅绝色。
“我累了,你请吧!”她佯装打了个大哈欠,一点儿也不优雅。
他望着她完全不将他放在眼底的笃定,嘴角逐扯着一丝冷笑,人也向她移近。“我是该将你带走,还是——”
梅绝色见状,陡地冷喝:“站住!否则休怪我无情!”
“你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你会使毒,我也会。”他说得轻松自在。
“你会?”
“不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很好,不是傻丫头!”
“你才是个笨大个呢!”她立刻还以颜色。
“有意思!我相信冷霄和你在一块,大概也讨不了便宜。”
“要你管!”
“这么着,你也不用使毒,只需说出三道毒方,我对上解方,便可知我所言是否真实。若我都对上了,你就必须告诉我你和白发仙翁的关系。”
“那若平手呢?”她挑衅问道。
“那我们就互道身份 。”
“好,三日醉。”她虚以委蛇地与他过招,反正……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半日香。”他答得轻松。
“软骨散。”
“红莓草。”
“疯人草。”
“霍羊木。”一抹隐敛的得意,隐隐流泄而出。
“算你厉害。”她并不服输,就在他靠近自己时,口中已吐出幽幽的迷香。
“你——耍诈!”他太轻敌了。连忙按住两处穴道,因为这个毒他无法解。
“这叫作和平草,你可以开口说话,却拿我一点办法也没;现在换你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来此?和白发仙翁有何关系?”她得意地从床榻站了起来。
“我从来未听过白发仙翁有传人,难不成你是他的弟子?”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羡慕吗?只怪你学艺不精,没个好样的师父。”她间接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果然是!那我就更没理由将你让给冷霄了。”虽然他受制于和平草的效力,但那股傲气仍在。
“谁也不能真正拥有我!”她冷嗤一声。
“原来——冷霄也吃过和平草的亏!看来,我并未输!只是输在你的狡诡之下。”
“好吧!你可以走了,否则待会儿冷霄来了,保证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会再来的。”他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