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宁的诊所和小区外潜伏了几天,阿良摸清了温宁的日常出行路线。
那天晚上,阿良见温宁去小吃街,就跟了上去。
从小吃街到温宁住的小区,要经过一条两边都是梧桐树的小道,小道上没有监控,阿良打算就在那里下手。
没想到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后脑遭到一击,与此同时,口鼻被紧紧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冲入鼻腔,很快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公园里的长椅上。
阿良努力地回想着当时被袭击的细节,却发现事情发生得太快,只能依稀感觉到对自己下手的那人个子比较高,手上力气很大,像是个男的,其他的就再想不起来了。
捂住自己口鼻的东西像是一块手帕之类的东西,上面不知道被喷了什么,气味非常刺鼻。
后脑被击的部位已经没有痛感了,当时那一击并不重,造成昏迷的原因是那块手帕上喷的药。
当时阿良以为袭击自己的人是温宁的保镖,见自己要对温宁下手,所以把自己弄晕了。
阿良气不过,便又跑到温宁诊所外查看,想要伺机再对温宁下手,同时也想会一会偷袭自己的人。
可是在温宁诊所外逗留了两天,阿良却再未见过温宁的身影,又逗留了两天,还是未见温宁的身影,就见温宁的助理报警了。
阿良心中害怕,加上警方正在通缉自己,便去找了央合寻求庇护。
现在阿良知道,袭击自己的人不会是温宁的保镖,毕竟温宁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诊所的规模也不大,怎么可能雇保镖呢?
那个偷袭自己的人才是对温宁下手的真正凶手,可惜自己现在实在是再想不起任何有关偷袭自己那人的细节了。
因为自己通缉犯的身份,阿良自然不可能主动去找派出所的人,告诉他们自己与抓走温宁的凶手接触过。
这件事他只能保持沉默,希望别查到自己头上,毕竟自己也企图对温宁下手。
将事情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阿良还是想不出会是什么人偷袭自己,又绑架了温宁。
阿良转而又想到央合现在对自己一点都不信任,不由有些苦恼。
当时找到央合,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央合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后脑,没有发现任何遭受重创的痕迹,又检查了自己的呼吸道,却没有发现致人昏迷的药物。
于是央合就不是很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尽管自己再三和央合保证过,自己所言绝对句句属实,但央合只相信他自己亲自查出来的东西。
不过好在虽然央合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但并没有不管自己,还给自己安排了这处隐秘的住所。
躺在床上的阿良翻了个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证明温宁不是自己抓走的。
这几天央合陆陆续续派出了好几拨人去找温宁,但一无所获。
每每有人汇报没有找到,央合都要来审问阿良一次,阿良这几天被逼问得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他现在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真的把温宁抓走,这样最起码不用被审问的时候一无所知,大不了把温宁交出来就行了。
可事实是他真的没有抓温宁,他真的不知道温宁在什么地方,就算是再逼问,他也不知道温宁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