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但有点难堪。
就像他是卖力表演的猴子,让夜枭在边上看一场无趣的猴戏似的。
于是他呵呵两声,也不说废话了,眼里闪过精光:“当然,我刚才说的都是笑话。实情是,要么就是枭皇出了什么事,需要这两件东西进补或治病,要么就是枭皇重要的人需要。对吧?”
姒琅心头隐隐一惊,这个玉朗川还真有两三下,居然猜测得如此接近。
“也有可能是我需要用呢。”她冷笑。
“如果是你要用,”玉朗川又露出那种欠揍的笑,“应该不需要夜枭出面吧?像枭皇这样的男人,肯定不会让女人出面帮他做事,自己躲在身后享福的,所以,只有可能是他需要用,才会亲自来办这件事。”
姒琅竟然无言以对。
“玉公子确实聪明。”夜枭又淡淡的开口了,“只是,你再怎么聪明,也改变不了你必须要交出那两件东西的结果。”
换玉朗川无言以对。
这就是更强者的态度,完全的自信,完全的坚定,完全的从容。
“所以,你现在只需要决定,继续跟我们绕圈,拖延,兜圈子,还是痛快的交出东西。”夜枭平静的道,“不过你必须要知道,我虽然有耐心,但耐心也是有限的,而且我对对手从来不留情面。”
玉朗川信他不是在吹牛或在吓唬自己。
夜枭的作为、战绩、名望、权势从来都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打出来和做出来的,他无法质疑和反驳。
于是他沉默了。
好久之后,他才叹气:“好吧,势不如人,我也觉得我不得不服从两位的强迫。不过,姒清的遗物并不在我身上或者晴州,而是在横岭那一边的红枫小镇上。那里是姒清当年隐居的地方,也是他的葬身之处,他死后,我把他的东西都埋在了他的坟墓里。”
姒琅皱眉。
如果那两件东西真的在姒清身上,那么,被埋藏在坟墓里,那还能吃吗?
“说到姒清,我就想笑。”玉朗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谈论自己的父亲,而是像在谈论一个笑话,“他身体垮掉以后,求我带他到华黎部落的旧址去死,我说路远,带他去太麻烦,而且他大概也撑不到那个时候。于是他又求我,他死了以后,我能带着他的骨灰去,埋在那里,我先假意答应他,待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时才说他做梦。”
“哈哈哈——”玉朗川乐不可支的笑起来,拍桌子,“他那时的表情,我想到一次笑一次。我想,他其实是被我气死了,虽然他当时马上也快要死了。”
“他死了以后,”他边笑边道,“我把他葬进我母亲的坟墓里,我母亲的坟墓可大呢,修建得也很漂亮,他埋在里面,可比埋在华黎部落的旧址好多了。而他的东西我连看都不看,全部丢进去给他陪葬,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里有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