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对付的是英国人或者法国人,就像是攻击欧罗巴号邮船那一次,成功的把握还是很大的,可美国人是出了名的烈马xìng格行事率xìng、无拘无束,没准他们一瞧不对劲就改走北大西洋航线了呢?”
上尉看来还是不太放心。
中校坦然回答:“这种可能xìng不是没有,好在我们这次海上截击只是一种计划…即便失败了也无妨大局。”
上尉很好奇地问:“呃?长官,你是说我们还有其他备用方案,是圆盘的直接攻击还是派特遣队到法国动手?”
“这可是最高级别的机密。”中校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道听途说加上自己分析。”上尉并不泄气,而是无言地笑了,笑得毫无心计。
隔了一会儿呆着耳机的通讯官转过头来低声报告说:“长官,目标进入G79区域。”
狄克菲尔德上尉起身走向航海台时布劳恩中校只是淡淡地嘀咕说:“果然是往我们的网兜里来了,差不多上半夜接触我真是太喜欢大西洋的夜晚了!”
航海官指明了G79在海图上的相应方格这是德国海军使用多年的小技巧,简单几个代码就可以替代冗长的地理坐标,而且没有特制的航海图,就算破译了通讯电码也无法获知相应的位置。上尉旋即说道:“在我们西南方,距离大约160海里,以他们的航速8到10个小时后抵达。”“那我们5点开晚饭吧!”布劳恩以正常音量说道“大家都尽量吃饱些,今晚会是忙碌的一夜。”
“要让潜水员利用这段时间再进行最后一次演练么?”上尉挪回到潜望镜位置问。
“不必了,让他们放松精神,只要拿出平日训练水准就足够了。”布劳恩的回答显得很有信心,纵贯二战时期,德国的水面舰艇由盛转衰,潜艇部队的表现也经历了大起大落,海军航空兵bō折不断,唯独蛙人部队不论是在雷德尔时期还是邓尼茨时代都属于低调而又不可或缺的兵种,他们尽管没有意大利蛙人那样出众的爆破战绩,频频进行舰艇应急维修乃至沉船人员抢救使他们获得了丰富的水下工作经验,而轻重两种潜水设备在技术上也是出sè而成熟的。
“需要提前校调和装填鱼雷吗?”上尉这般谨慎细致的询问使得待战气氛悄然升温。
从容不等于粗心,中校很快答道:“午餐后对线控装置逐一校调,机会最多只有一次,因为设备故障而错失了也许就要抱憾终身了。”“是啊!”上尉说“不过从昨晚UA…32单艇击中两艘美国驱逐舰的情形来看,新的线控鱼雷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记得最初装备磁xìng鱼雷的时候,我们也是踌躇满志,结果天然磁场的影响使得它们失灵时不灵,谁能保证海流、温度以及其他因素不会在关键时刻帮美国人一把1”中校先是感慨,然后吩咐说“还是做好两手准备吧!头四枚两枚线控式两枚触发式,第二轮四枚一枚线控式三枚触发式,第三轮全部触发式。”
“线控式的比例会不会少了点?”上尉问。
中校歪咧嘴道:“旨在攻击少数目标的潜艇集群作战中,一艘潜艇实在没必要追求绝对命中率,相互掩护、相互补充确保集群成功率意义远胜过个人荣誉。”!。
………【第52章 最终航线(上)】………
第52章最终航线(上)
“亚速尔群岛?噢,如果是因为燃料的原因,我觉得可以提前通知我们的代办协商相应事务,舰船一入港就能加到正确的燃料,但有一点,得让缺油的驱逐舰自行前往()。作为特别舰队指挥官,将军,您有作出这种决定的权力,而政fu也会毫不犹豫地为这种额外的加油举动埋单。”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白宫特使莱格霍尔如是回答。
前来征询意见的杰特利卡与格洛尔相互对视,目光彼此相jiāo时有比以往稍长的停顿。
“这是个明智的见解,就是有一点,如果敌人的高速潜艇潜伏在亚速尔附近,他们很有可能尾随加油的驱逐舰找到我们。”杰特利卡说。
“以这三天来他们对我们的监视和sāo扰,您觉得他们还会找不到我们的踪迹?”莱格霍尔顺势反驳道,近日来的糟糕处境确实为他的观点提供了强势支撑()。
安格洛忍不住辩驳说:“您这么想是基于他们拥有高速潜艇的判断咯?如果这种未知的水下作战工具并不存在,引导潜艇追踪我们的从始至终都是那架圆形的飞行器,而奥利斯坎尼号上的战斗机足以让它避而远之,情况就很不一样了吧!”
莱格霍尔正要开口反击,杰特利卡却用喝斥的口wěn说:“上校!你怎么能用你个人的揣测抨击特使先生立场充分的观点呢?我实在不觉得这是一个理智的军官应当说的话。”
在“理智”一词上,杰特利卡加重了语气,安格洛上校立即领悟了上司的意思,自惭形秽地低下头:“您说得对,将军……真抱歉,特使先生,我这两天实在快被敌人搞疯了,脾气很躁,希望您不要介意!”
体格魁梧的舰长如此低声下气的道歉,特使莱格霍尔也就把刚刚准备的辩驳话语咽回肚子里,客气地回应说:“以我所处的位置和担负的任务,本来不该参与这种重要的军事决策,如今只是以个人身份提些参考意见,在专业角度难免有所偏颇,上校的意见无可非议,在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