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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谡看到最后一句话,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混帐小子!什么叫老夫没正事?留书离家出走,连爹都不叫!气死我了!等他回来,看我不拿大棒子揍他!”
秦谡看完把信给了秦非白,秦非白拧眉,看着秦谡气得不行,却也没打算去追秦非墨的样子,沉默了片刻之后说:“三弟向来顽劣,有时候心血来潮说走就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既然说了去找玥儿,那就没什么事。就这样吧,不必管他。”
“那也太突然了……”温如晴嘀咕了一句。
秦非白皱眉看着温如晴:“三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难道他要离家出走还会跟我们商量吗?”
温如晴感觉秦非白生气了,垂眸不再说话。
“可万一皇上觉得三叔是跟那个北疆公主跑了呢?”秦珍珍开口问。
“你三叔留了书信,他能跑哪儿去?外人问起,就说家里让他们去岩城陪你们大哥过年,我和你们爷爷无召都不得出京,只能让他去,记住了吗?”秦非白面色严肃地说。
“记住了,爹。”秦珍珍点头。秦瑄也点了点头,没说话。
“就这吧!”秦谡把秦非墨留下的信揣到了怀里,起身就走,“说我没正事,那我就去看看他那醉仙楼!你们该干嘛干嘛!”
秦谡说要出门,先去了秦非墨的院子。
进了房间,秦谡到处看了看,床上的被褥迭得很整齐,说明是有计划的离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少了一半,原缨的剑和秦非墨的剑都被带走了,也证明这一点。
秦谡并不知道秦非墨与原缨成亲这段时间一直没圆房,秦非墨在隔间书房睡的是软塌,上面没有放被子。
秦谡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正准备离开,无意中低头往地上看了一眼,眼眸一缩,竟然看到桌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处血迹!
秦谡面色一沉,蹲下去,仔细看,确实是血迹,不太明显,看样子时间还不长。
如果说这是不小心磕到哪里流的血,都可以解释,因为只有一点点。但秦谡直觉不会是这样,秦非墨和原缨都是练家子,怎么可能在自己房里还磕了碰了。
难道秦非墨跟原缨打起来了?秦谡摇头,不会,如果有那么大的动静,下人不可能不知道。
秦谡感觉有些蹊跷,可现在秦非墨和原缨都跑了,他也找不到人问,只得默默地把地上的血迹清理乾净,起身出门去了。
到了大门口,侍卫刚把秦谡的马牵过来,他还没骑上去,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朝着秦府而来。
马车到了近前停下,打扮华贵的秦非烟,被人扶着下了车,看着秦谡叫了一声:“爹。”
“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有事?”秦谡问。
“爹这是要出门吗?”秦非烟看了一眼秦谡身旁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