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松屾很想去看看,樊侍郎府那些不要脸的人,要怎么面对樊峻的怒火。
樊峻冲到他的院子里,拿了他的剑,离开姚府,就往樊侍郎府而去。
到了樊侍郎府,樊峻见东西就砸,砍,把樊侍郎府的人吓得不轻,纷纷避让,都以为他疯了。
樊丛文接到消息,匆忙过来,见樊峻的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个孽障,又发什么疯?还不快住手!”
樊峻挥剑就朝着樊丛文砍过去!
一缕头发落地,樊丛文也脸色煞白地跌坐在了地上,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
樊峻拽着樊丛文的胳膊,拖着他在地上,往樊家老太君的住处走。
樊老太君见樊峻来势汹汹,当即脸都白了:“你这混帐东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你爹松开!”
樊峻松开樊丛文,把樊老太君的地方也砸了个稀巴烂,樊老太君喊着让人去报官,樊峻也没停手。
而后樊峻又去砸了他那二弟樊维的地方,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拖了过来。
樊仁敬听说樊峻来府里闹事,就知道他做的事情败露了,正准备出去躲躲,就被樊峻堵住,也抓了过来!
樊峻关了门,坐在主位上,面色沉沉地看着樊老太君,樊丛文,樊维和樊仁敬。
“峻儿,到底怎么了?你这是闹什么哪!”樊老太君跌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让他说!”樊峻剑指樊仁敬。
樊仁敬眼神躲闪,樊丛文心中一沉:“敬儿,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快,跪下给你爹认错!”
樊仁敬梗着脖子说:“凭什么要我认错?他从小到大没有养育过我一天!他被那个狐貍精迷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就不小心推了那个狐貍精一把,怎么了?我才是长子,她是下贱的外室!”
樊仁敬话落,樊丛文就知道真坏事儿了!梁薇怀着身孕,哪里是能推的?怪不得樊峻来府里闹!
樊丛文抬手要打樊仁敬,结果樊峻大步走过来,揪住樊仁敬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扬手就是几个大耳瓜子!
樊仁敬被打得门牙都掉了两颗,整张脸肿了起来,人都懵了,被樊峻甩在了地上!
“当年你们求着老子忍!老子为了这个杂种,忍了!你们就惦记着这是樊家的种,让我给他一条活路,我给了,你们就是这么教他的?!好!既然都这样了,老子谁特么也不忍了!樊维,这杂种管你叫了十几年二叔,你听着什么滋味儿啊?来,你亲口告诉他,谁才是他亲爹!”樊峻抬脚,把樊仁敬给踢到了樊维面前。
对上樊仁敬惊恐的眼神,樊维不敢说话,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樊丛文。
樊丛文连忙开口:“峻儿!是我们没把敬儿教好,全都是我们的错!你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他还是个孩子啊!他是无心的!”
“无心的?”樊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一声,走过来,抬脚就踹在了樊丛文的心口,看着他冷冷地说,“爹,刚刚我也是无心的,你可是我亲爹,你应该不会怪我吧?我不过是这个杂种的大伯,还是他娘给我戴了绿帽子生下来的!我妻儿被他欺负,差点没命,还要我忍?你们一家杂碎,就是当我好欺负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