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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姚修文本以为姚瑶和秦玥不会再回到老家来,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回来了,还在岩城撞上了姚二郎狐假虎威!以姚瑶的性格,姚修文很怀疑,她很快就会调查到他头上来!
想起当年姚瑶厉害的样子,和如今姚瑶尊贵的身份,姚修文心中生出了深深的不安来,恨不得立刻把姚二郎给撕了!
“三叔……”姚二郎见姚修文脸色不好,弱弱地叫了一声,“也许……也许没什么事呢。姚二丫如今高高在上的,哪会理会咱们?她正陪着秦玥,带着孩子在岩城游玩呢!若她要找麻烦,当时就找我麻烦了,咱们也别自己吓自己!”
“蠢货!你懂什么?”姚修文气得不行,“去把你大哥叫过来!”
“都这么晚了……”姚二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天都黑了。
“还不快去!”姚修文抓起手边的茶杯砸到了姚二郎身上。
姚二郎连忙跑了出去。
屋里还没点灯,姚修文面色阴郁地坐在阴影之中,拳头握了又松,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自乱阵脚。
姚大郎很快被姚二郎叫了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姚二郎把人带到就想溜走,怕姚修文再骂他。姚修文看着姚二郎冷声说:“去把你爹从翠红楼找回来!”
“他要不回来怎办?”姚二郎问。
“跟他说,不回来就死那儿,再也别回来了!”姚修文冷冷地说。
姚二郎脖子一缩,三步并作两步跑走了。
姚大郎皱眉,坐了下来:“三叔,出什么事了?”姚大郎人高马大,身体壮硕,如今当了捕头,成了亲,收拾得很齐整,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姚二丫回来了。”姚修文阴沉着脸说。
姚大郎面色一沉:“她回来怎么了?咱们已经离开了清源县,她走她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互不相乾!”
“二郎在岩城碰见他们了,还让姚二丫听见,二郎当众说,他是安王妃的堂兄!”姚修文冷声说。
姚大郎脸一黑:“他脑袋被驴踢了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二郎和三郎一个比一个蠢!”姚修文气怒,“姚二丫很可能现在就在青山村,碰上二郎借着她的名头招摇,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叔是担心姚二丫来金源县查我们?”姚大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