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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郎闻言,脸色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直觉这就是姚修文事情败露之后,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姚大郎脸色铁青,跪在地上说:“大人明鉴,那些事,都不是草民做的!”
“但赵光耀死了,杜员外中毒,杜玉朝溺水,杜玉娇也死了,杜家的钱财,的确都到了你们的手里。”徐文礼冷声说,“姚修文都承认,这些不是巧合,跟你们有关系,你只说一句不是你做的,就想让本官相信你?姚修文的供词,本官看来看去,没有任何纰漏,看着分明就是真的!姚大郎,若你不认罪,本官只能对你用刑了!”
姚大郎气得浑身颤抖:“大人,不管姚修文供述了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他逼我做的,他是主谋!”
后面的姚修文,听到姚大郎这句话,双眼翻白,晕死过去了。
徐文礼拍了一下惊堂木:“来龙去脉,全都说清楚!你的证词,与姚修文的证词,本官要比较调查过后,才能确定谁是主谋!”
姚家其他人,都已经傻眼了。
朱氏这个脑子不够用的,这会儿听出点味儿来,是姚修文把他的脏事全都推到了姚大郎身上!朱氏一听这还了得?她当然是护着儿子的!
于是,朱氏开口,大声吆喝:“大人!我儿冤枉啊!我儿真的冤枉啊!所有的事,全都是他三叔指使的!我可以作证!”
“在姚修文的供述里面,你们没有一个是清白的,他养着你们,还要被你们坑害。”徐文礼冷声说,“现在本官给你们一个说话的机会,想清楚,好好说,说实话!”
……
夜深了,跪在堂下的姚家人都抱作一团,哭得不成样子。
不过这些人可没有姚修文心理素质那么好,败露了还敢倒打一耙,说是姚瑶诬陷他。所以,包括姚大郎在内,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姚修文这几年背地里做的脏事儿,全都抖搂出来了!
而黄家得到消息,县衙正在升堂,太守审案,连忙把柳红给送了过来。
徐文礼一听,这两天竟然还有新的事!他也没让柳红跟姚修文对质,听了柳红的供述,让人全都记下来,柳红画押,然后跟姚家人一起,全都关到了牢房里。
四金手中提着一个盒子,离开县衙,回到了醉仙楼后院。
两个孩子早已睡了,秦玥和姚瑶正在下五子棋,临时兴起,用的还是剥了皮的花生和没剥皮的花生,带着少年回忆中的趣味。旁边地上的花盆里,就是姚瑶从黄家搬回来的狼桃,有一颗已经快要全红了。
四金见灯亮着,过来敲门。
“回来了。辛苦了。”姚瑶见四金进门,微笑,“事情如何?”
四金禀报了他这一路去林州府的经过,事情很顺利,徐文礼见到秦玥的信物和姚二郎的供词之后,就立刻赶来了。
“主子,夫人,这是徐大人让属下带回来,给你们过目的,是今日审案的记录和证词。”四金把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有厚厚的一迭纸,每张上面都按着红指印。
“徐大人本想来拜访主子和夫人,但天色已晚,说不好打扰主子夫人休息,明日再来。”四金说。
“这么快就得到了这么多的证词?我还以为那些杂碎会咬死不松口呢。”姚瑶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