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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嗣音面上仍是?拒绝之意,仡濮臣却不容拒绝地将舌尖抵开?齿关,缠着她的舌头吮咬。
没一会儿?的功夫,谢嗣音就顺从地懒在他怀里?任其予取。等人终于将她放开?,谢嗣音缓了一会儿?,红着眼角狠狠锤了他一下:“你个骗子!”
仡濮臣眨了眨眼睛,给自己辩解:“我没有。。。。。。”
谢嗣音见他气弱,登时强横了起来,红着眼眶道:“昨晚明明都答应了等我脚好之后,再那样。。。。。。今天?早上一起来,你就故意欺负我,还强迫着我轻薄你!”
越说越有底气,女?人渐渐双手拍上他的胸膛,怒道:“我才不稀得轻。。。。。。”
话没说完,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指,谢嗣音立时气焰就消了下去,外强中干的横了一句:“做什么?”
仡濮臣低笑着咬了咬她的指腹,声音温柔中带着微弱的威胁:“夫人不稀得什么?”
谢嗣音吞了吞口水,继续佯着怒意哼了一声,往回撤手:“松开?。”
女?人眉眼温软,面色春华艳逸,鬓间香汗犹未干涸,如?同经了一场春雨淋漓的灼灼桃花。
仡濮臣瞧着她的眼晦暗不明,似乎世间凝着最深最沉的欲望。
谢嗣音心下微微发慌,手指微微往回收了收,还不等她再说什么。男人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两下,而后沉沉地闭上了眼,听话地松开?手,翻身下床跑了出去。
谢嗣音先前还纳罕这人这会儿?子如?此听话,等听到外头哗啦啦的水声,才反应过来他是?去做什么了。
她忍不住弯了弯眉眼,这人虽然瞧着强硬,但实际处起来倒听话得很?。
想到这里?,她疑惑的眨了眨眼,她为什么会想到听话这个词?这。。。。。。总不太?像妻子对丈夫的表达,倒有几分像对小狗的赞扬。
不过也就这么一想,谢嗣音重又笑了,那个人在床上的时候。。。。。。倒真是?有几分像小狗。
不,像大狼狗。
谢嗣音低下头瞧了瞧自己胸丨口位置,被咬得通红一片。
外头很?快就没了响动,等人再回来,谢嗣音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头瞧她的脚踝。
那一片通红不已?,脚踝骨也鼓得高高,看起来严重极了,但奇怪的是?,谢嗣音却一点儿?也觉不出疼,更无法?用?力走路。
仡濮臣端着水盆进来瞧了眼,笑着道:“夫人已?经等不及脚伤好了吗?”
谢嗣音:。。。。。。这个男人又在想什么?
她没有理他这一茬,自顾自地板着脸将罗裙放了下去:“夫君,为什么脚踝那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仡濮臣将东西放在床前水架上,而后慢慢坐在她身边,撩起裙子又在伤处抹了些药,才用?绷带裹上:“抹了一些麻痹痛感的药,不然夫人不得疼坏了吗?”
谢嗣音眨眨眼,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