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这儿一带,以后谁才是当家的!如若有人胆敢跟着我三心二意的话!哼哼……”
“掌盘子放心,小的对天发誓,如若小的有三心二意的话,就遭天打五雷轰!绝不敢呀!”
肖天健听罢之后,知道古人一般情况下对誓言这东西还是很看重的,而且这帮家伙一个个发了毒誓,只要他们不傻,便能看出经过此战之后,这凤翔府一带,跟着谁最有前途了,料想他们也不会再回头,背叛自己,再去找他们以前的掌盘子去了!于是这才挥挥手道:“罢了!念在你们都是不当家的人,我今天便饶过你们一命,放了他们吧!给他们点吃的,让罗颖杰告诉他们咱们这儿的规矩,如若有人不遵号令者,到时候杀他们个二罪归一也不迟!”
一帮被快要吓疯了的家伙们闻听之后,这心才算是放了下来,这会儿谁还想着这儿有什么规矩呀,只要能放过他们一条命,什么规矩不能承受呀!所以一个二个赶紧纷纷跪下,连连对肖天健磕头称谢。
第一百零五章 活刮之祭
“别忙着走!来人!把那个李家管事的先给我带过来!我要拿他的人心祭咱们老营的那些兄弟姐妹的冤魂!”
在校场中央,很快靳夫子便张罗着手下辎兵,搭起了一个灵台,上面密密麻麻的摆上了上一次老营里面被杀的那些人的灵牌,肖天健这里有个好处,就是凡是在他手下做事之人,都立有花名册,不管是谁死或者活,花名册上都可以查到,老营被杀之人,名字全部都有,一个也不会缺失,这会儿他们的名字都被写在了临时制作的一些灵牌上,摆在了灵台上面。
四周也很快有人布置下了白幡等祭灵之物,包括这一战战死的那十个兵卒的遗体,也都清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裹上了白布,摆在了灵台后面。
这个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三十多岁的汉子被肖天健的手下拖了出来,绑在了灵台前面立起了一个木桩上面。
只见这个人神色惊慌,不住口的叫嚷着:“这事儿跟俺没关系呀!不是俺带人做的!求求大爷们饶命呀!都是俺李员外指派的,俺……”
他的求饶还没叫完,铁头便上去用足了力气一个大耳光搧了过去,一巴掌便搧的这厮满嘴流血,大槽牙都被打活络了,随即有一个护卫上去,用一块烂布便塞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再也叫不出来,只能晃着脑袋,用惊恐万状的眼神四处乱扫,眼睛里面的泪水哗哗的直流,但是却丝毫挣扎不动,一股骚呼呼的尿液当即便尿湿了他的裤裆,可见这厮也不是什么胆壮的家伙。
肖天健冷冷的扫了在场的所有俘虏一眼,又看了看刚刚投降他的那三十多个杆子,冷声大声的叫道:“在这儿的所有人都听了!我肖某做事讲个因果!那李家庄的老财李逢田,我肖某没招没惹他,但是他却派手下纠集了官兵,屠了我的老营!糟蹋我弟兄们的妻女,杀光了我老营中的弟兄!
凡是跟着我肖某的人,我皆视为兄弟!他们的仇便是我肖某的仇!此仇不报我肖某誓不为人!今日尔等犯我刑天军,此人便是第一个要清算之人!
来人,给这些人一把剔骨刀,别以为一句话就都算了,既然想要跟着老子干,那么就先拿投名状来吧!给我活刮了这厮!谁不动手我便刮了他!祭奠兄弟姐妹们在天之灵!动手!”
当啷一声响,一把剔骨尖刀便丢在了那帮刚刚被解开绳子的投降之人的面前,吓得他们一个个缩了一下,相互用惊恐的目光对视了一眼,胆子最大的一个人便先去地上捡了这把尖刀,对肖天健磕了个头,然后站起身攥着尖刀便朝着那个被绑在立柱上的李家庄的副管事走了过去。
那个李家庄的副管事眼见着这帮人围了上来,心知必死无疑,更是吓得腿脚乱颤浑身哆嗦,这鼻涕眼泪都喷了出来,喉咙里面呜咽不停,也不知道想说点什么,总之这会儿他一定非常的后悔,后悔跟着李逢田这个老王八蛋做了这种事情,平日里虽然作威作福,但是真格遇上事,却要死的这么惨!
拿刀割活人肉这种事不是谁都有胆量的,肖天健让这帮投降他的杆子做这个,就是逼着他们没退路可走,这李家副管事的本来就是李逢田的侄子,他们刮了他,以后再想另做打算就不可能了,所以这也是他们入门的投名状,不动手的话,他们自己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这投降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不拿出点实质的东西,谁信他们呀!
于是他们虽然胆战心惊,但是还是上去动手干了起来,肖天健强压着心中的恶心,冷冷的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在灵台前面,放了一个瓦盆,每一个人动手在那个李家副管事的身上割下一块肉之后,便拿着这块肉丢入到瓦盆之中,然后将刀交给下一个人,转身站在一旁。
每割一刀下去,那个李家副管事的身体都会剧烈的抽搐颤抖,鲜血从伤口里面喷涌而出,随即下一个人上来,便又是一刀,拎着他的一块肉丢到瓦盆里面。
当一个人接过血淋淋的剔骨尖刀的时候,双手哆嗦的几乎拿不住那把刀,哭叫道:“不成呀!俺下不了手呀!不成……娘呀……呜呜……”
肖天健虽然觉得血腥,但是现在的他心已经变得冷硬无比了,看到这个人不敢动手,便立即冷冷的对身边的铁头一摆手,铁头二话不说,上去苍的一声便拔出了腰刀,闪电一般的劈了下去,这个胆小之人的人头随即便飞了出去,骨碌碌的滚到了一旁,无头的尸体从腔子里面立即标出老高的血箭,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些人一看都被吓晕了,这可真杀呀!自己不动手,就要掉脑袋,谁还敢有屁放呀!于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过去,继续捡起那把剔骨刀,在那个李家副管事身上割肉。
三十来个人割下来之后,这李家副管事身上也已经没多少好肉可以下刀了,而立柱下面这会儿早已是血流成了一大滩,再看那个李家的副管事,这会儿也基本上差不多要气绝身亡了。
如此凶残的场面,让场中许多人都汗毛倒竖了起来,特别是那些俘虏们,更是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在他们人群之中散发出了一股股的骚臭气味,难闻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噤若寒蝉,哆嗦的跟筛糠一般。
一个个心中暗想,这刑天军姓肖的掌盘子果真凶悍,看来得罪他,真跟得罪阎王爷一般,落不到好上呀!那些李家庄的乡勇们这会儿恐怕是最怕的人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屠刑天军老营的事情,他们许多人都有份,糟蹋那些女人的时候,他们干的比谁都欢,这会儿报应来了,让他们如何不害怕呀!一些人吓得甚至当场咯喽一声,一口气没上来,直接便被吓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可见如此杀人,给这些人了多大的震撼,不单单是这些俘虏,同时连肖天健手下的那帮人,也看到了肖天健的另一面,心知自己掌盘子并不是他们平日看到的那样一个人,犯了他的忌讳的话,看来谁也不会得了好死的!
行刑至最后,肖天健这才点点头,一个护卫上去,一刀剖开了那个李家副管事的胸膛,尖刀一拧,便摘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心脏,这颗心脏还在他的手中微微的抽动着,接着又有一个护卫上去,一刀挥下,把他的人头剁下,提起来走到灵台前面,放在了灵台上的托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