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车队连续遇到劫匪,不过大多数都被开道的护卫给解决掉,偶尔遇到一些规模较大的劫匪,也不需要双儿出手,外面的护卫很快就能够将他们给解决掉。
不过连番遭遇,拖慢了队伍前进的速度,让双耳感到非常的愤怒:“该死的,这些扶桑人都是傻子吗?明知道之前的劫匪已经被我们给除掉,他们居然还会冲出来,简直,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实际上,李无尘也感到有些奇怪,明明自己放过不少劫匪,按说那些劫匪应该会将自己队伍的实力告诉其他人,可是他们始终无法摆脱被袭击的命运。
甚至到了最后,众人居然遇到了之前放掉过的劫匪,生擒了那个之前被抓到放掉的劫匪,双儿非常恼怒地怒视对方,大声质问:“你,你之前才被我们抓到,我们又把你给放了,你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来?”
那名劫匪也是哭丧着脸,他没有想到眼前这群人居然如此厉害,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栽了,当下也就认命的回答:“其实,其实我也不想来,是有人指使我来的。”
李无尘打量着那名惶恐的劫匪,听说是有人派他前来,便有些好奇地问:“有人指使你来?那么你给孤王说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前来袭击我们的?”
那个劫匪倒也没有隐瞒,很直接地说:“其实,其实我们都是被江户城派来的,江户城那位年轻的将军告诉我们,让我们沿途扮作劫匪,等着你们的车驾,说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你们给阻挡住。”
“什么?”听到这里双儿顿时怒喝道,“胡说,我们才到扶桑不久,江户城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行踪?哼,你们这群小毛贼,分明就是在编瞎话。”
说着双儿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锋抵在那名劫匪的喉咙上说:“你以为,你编个瞎话我就不会杀你吗?哼,我一样会把你给杀掉。”
眼见双儿手中的剑锋,将要割破自己的喉咙,那个劫匪已经吓得面色苍白,慌忙地摆着手叫嚷道:“大人,武士大人,小人真的没有说瞎话,我们就是被江户城年轻将军派来的。”
双儿根本不理会劫匪的呼喊,执意要用剑锋割破对方的喉咙,这一刻双儿明显已经动了杀念。
但是,就在双儿剑锋已经割破劫匪喉咙,将要继续深入的时候,李无尘却伸手握住双儿的手,阻止双儿将那名劫匪给杀掉。
双儿有些不解地看向李无尘,后者神色凝重地说:“我觉得,他说的恐怕应该是实话,想来江户城的人已经知晓我们的下落,恐怕他口中年轻的将军,就是那个来自西方的殿下。”
言罢,李无尘先命人将劫匪给带走,领着双儿回到车驾中,坐在车中低着头沉吟道:“看起来,那位来自西方的殿下,果然不是个一般人物,恐怕我们刚刚登岸对方就已经知晓,并且将我们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
双儿闻言却不以为然地说:“殿下,您不会真的相信那个劫匪得话吧?就算是那个来自西方的殿下很厉害,也不可能会知晓我们的行踪吧?”
“为什么?为什么双儿你会觉得不可能呢?似乎从裴福和裴禄的述说中,那个家伙一直都是占尽先机,即便是向来以谋略闻名的裴炎也被他算计,而那个来自西域的白蒙,更是被他给算计死了。”
说到这里,李无尘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其实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似乎他拥有掌握先机的能力,恐怕也能够获得我们的一切消息。”
李无尘的话音刚落,裴福和裴禄已经来到车驾外面,裴福低声说:“郡王殿下受惊了,派出去的斥候已经回来,据说如今的江户城四门大开,看起来并不像是经历战乱的景象,反倒是一切平静如常。”
听了裴福的汇报,李无尘看了一眼双儿,后者顿时惊讶地低语:“还真的是这样,难道说那个人真的能够料得先机?”
李无尘摇了摇头说:“料得先机倒是未必,不过他应该有什么手段,可以掌握我们的行踪,现在看起来,我们似乎已经无法隐匿行踪前进,因为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暴露。”
想到这里,李无尘直接对车厢外的裴福和裴禄说:“行了,你们不必再继续探查情况,我们也不用再隐匿行踪,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赶赴江户城。”
裴福和裴禄闻言均是一愣,两人惊讶于李无尘的简单直接,但是此刻两人也不敢去违逆李无尘的命令,即刻两人便领命而去。
李无尘在车里正襟危坐,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笑容自语道:“呵呵,我现在倒是有些期待,想要见一见那个来自西方的家伙,看看那个家伙究竟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希望他能够给我带来一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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