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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那书生的调笑,潘慧顿时气鼓鼓地说:“二师兄,你分明早就知道,还故意哄骗我对付他,你根本就是故意想要看我出丑。n,。。”
潘慧的话音刚落,却听到那个彪形大汉突然对书生说:“老二,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这次我赢了,你别忘了回头给我二百两银子,如果没有的话,你可以用丹药抵账,我可以给你算便宜点。”
书生听到彪形大汉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苦着脸看向对方说:“大师兄,你是不是太狠了?我之前可没说要和你赌。”
“哎,哎,哎,老二,愿赌服输好吧,咱们之前可是说好的,你说小潘慧就算是打不过对方,但是起码也不会落于下风的,可是现在的事实是,咱们的小潘慧明明已经输了,而且还主动吹了竹笛求救。”
听了大师兄的一番话,二师兄已经是言以对,倒是潘慧有些不服气地叫嚷:“喂喂,大师兄,你弄错了,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我吹响竹笛,就是要呼唤你们出面的吗?没说我吹竹笛是求救啊?”
大师兄闻言,赶紧止住潘慧,对二师兄说:“一码归一码,老二,你先把钱还了,要不你签张文书,我就算你先欠着。”
说话间,大师兄一反手居然拿出笔墨纸砚,最让鲁修斯目瞪口呆的是,居然还有一张能够凌空腾飞的石质小几,用来摆放那些笔墨纸砚,高度刚好可以让那二师兄站着书写。
二师兄已经是满脸麻木,木然地看着面前小几上的笔墨纸砚,甚至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最后在大师兄的督促下,他也只能使拿起笔,在纸张上写下欠条。
写完之后颇有些不忿,随手便将那支毛笔给丢了出去。
不知是有心还是意。居然将那支毛笔化作利器,径直向着鲁修斯飞射而来。
幸好三号和四号反应很,而且没有受到大师兄和二师兄几个人搞怪影响,冲上前直接将那支毛笔给接住。
大师兄拿起那张欠条,将上面的墨迹吹干,然后上前两步从三号手里拿回毛笔,丢回到那张小几上的笔筒里,大袖一拢将那小几一并给收起来。
同时笑着对三号欠身说:“真是谢谢,这支笔是我们家老三上次输给我的,可是个好东西呢。不能随便就扔了。”
被大师兄的一番作为,搞得潘慧和二师兄都尴尬不已,潘慧奈地叫嚷道:“师兄,夫子让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吧?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现在反倒在这里要起账来。”
大师兄闻言义正言辞地说:“小师妹,你有所不知,他们几个向来有赖账得毛病,若是现在不向老二把欠条写好,等回去他肯定会赖账的。”
潘慧闻言已经是可奈何。她知道自家大师兄就是这个样子,明明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可是夫子却说他很有灵性,还说他是大智若愚。早晚有一天会开窍,到时候必然能够一飞冲天。
可是潘慧实在是看不出来,自家大师兄究竟哪里大智若愚?又哪里像是能够一飞冲天的样子?
不过大师兄对师弟师妹们,尤其是对最小的潘慧可以算是非常的疼爱。很多时候潘慧和大师兄对赌,大师兄也不会找她要钱。
念及此处,潘慧拍拍自己的脑袋。赶紧将胡思乱想给驱逐。
与此同时,大师兄和二师兄向鲁修斯见礼:“鲁修斯殿下,我们是书院的大(二弟子,在下文刀三(乙玄。”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介绍,看起来几乎是不分先后,整齐程度让鲁修斯感到惊讶不已,很难想象这样两个长相气质完全不同的人,怎么会能够说出几乎相同的话?而且还是异口同声说出来?
鲁修斯打量着文刀三和乙玄两人,良久微笑着问:“不知道几位究竟找我有什么事?若是仅仅想要带我去书院,恐怕不用这么大阵势吧?”
不等乙玄开口,文刀三抢先说:“朋友,我们就赌一赌,你说我们此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或者也可以赌一下,我们来究竟是不是受夫子的嘱托呢?赌多赌少听凭阁下,赌什么都可以。”
文刀三的话,让鲁修斯目瞪口呆,怔怔望着对方不知该如何回答,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拿出来赌?
眼见鲁修斯已经愣住,乙玄不得不咳嗽一声,化解尴尬说:“呵呵,鲁修斯殿下,其实我们此来,的确是奉了夫子之命,想要让你去书院做客,不过您应该知道,书院也有书院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