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是百年前储瑾瑜跟应天宝暗中勾结,陷害储少宸的书信。
一封则是储少宸临死前的绝笔住,里面是他自述的冤情。”
储玲珑的心沉到了谷底。
少尊果然知道了,他知道百年前的真相了。
他们这一脉,根本就不是功臣,更是陷害了储少宸这个真正功臣的罪人。
他们自己才是罪人。
这百年的冤情,滔天的巨案,后果她承受不起!
绝对不能承认!
索性,储玲珑一咬牙,再次狡辩道:“少尊,冤枉啊,这两封信,一定是储少宸故意伪造嫁祸属下的太爷爷的。
少尊,太爷爷为储氏立下大功,属下的爷爷,父亲,以及属下世世代代对储氏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做出信上写的那种事?
还请少尊不要被奸人蒙蔽,为属下作主。”
“是吗?”
储时遇淡淡反问,“是吗?那神农百草园为什么在储少宸的手里?
如果他真的勾结了应氏,他为什么不拿着神农百草园去投靠应氏?
反而是在澜城蹉跎掉了余生?”
“……”
储玲珑无言以对。
储时遇淡淡道:“储玲珑,看在你们这一脉几代人也曾为储氏立下不少功劳,本尊暂时不杀你。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商部负责人,你交出印信,回家关门自省去吧,没有本尊的命令,不得出来。”
储玲珑蓦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储时遇。
“少尊,你要夺我的权?”
她几乎是尖叫着质问。
“夺你的权?”
一旁的白蝎冷笑:“你的权力本来就是储氏给的,既然你现在没有忠心可言,储氏收回你的权力和荣宠,不是很正常吗?”
储玲珑怔怔看着他,又看向储时遇淡漠的表情,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步走错了。
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据实承认,说不定少尊还会觉得错是太爷爷一人犯的,而她,父亲,还有爷爷,都是忠心为储氏效忠的份儿上,原谅她。
储玲珑后悔不已,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
可她不甘心啊。
她抬腥红的眼眸,看向阮俏,自己不好过,这个女人也别想好过。
她伸手指着阮俏,厉声道:“好啊,少尊可以夺我的权,可是我得好心提醒少尊,你要小心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