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他用纯灵体滋养我们村,我们村只要帮他养一只虫子就行了。”
“什么虫子?”阮俏心里恨的咬牙切齿。
邵时淮真是死的太便宜了,居然对自己的母亲遗体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简直不是人!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邵时淮只说,每个月要有一百个人用血喂养那只虫子,少一个人都不行,多一个也不行。
我们一听,只是每个月放点血的事儿,便同意了。
而且最开始的一两年,因为纯灵体,我们村子的确是长出了几株天材地宝,卖了天价,我们村子的人受到好处,越发诚心供养那只虫子。”
阮俏直觉得事情不简单,她问:“那虫子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老村长点头:“好,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
阮俏带人跟他一起过去。
邵家村的村子中央有一个每年祭祖用的祭台,老村长等人带阮俏直接去了那里。
祭台上,放着一只陶器坛子。
“就在那只坛子里。”老村长道。
阮俏走过去,打量一眼那黑乎乎的坛子,对老村长道:“把它打开。”
老村长见她很警惕,很是自然地上前将那坛子打开。
然后,阮俏就看见坛子里放着一只九孔玲珑盒。
黄铜制的圆盒子,上面有九个小孔,供那蛊虫呼吸和人们喂血。
盒子上还有一些刻痕纹路,像是某种符号。
“虫子就在这里面,每个月的十五,月圆之时,我们就要派出一百个人,放血喂它。”老村长道。
“姑婆已经去逝十几年,这十年来,你们一直喂养它?”阮俏问。
老村长道:“是的,十几年来一直喂养。”
“喂养的时候它有什么动静吗?”阮俏问。
老村长摇头:“没有,我们放完血就把坛子盖上走人了。”
“如果我没料错,这里面养的应该是蛊虫。”
阮俏看向邵佳佳,“邵家除了移星蛊和血龙蛊,还有别的蛊吗?”
邵佳佳摇头,“没有了。如果有,这么多代人下来,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传言。”
阮俏更加疑惑,她不由问一代:“老师,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