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载体。里面有着千丝万缕交错复杂的神经元,但凡是有任何一根神经元受到破坏,都会让这个人发生行为上的变异!这就是现代的科学!”
可是我的心中仍旧有一些忐忑。
“不过那个怪物为什么最后会突然之间从天而降,他是摔死的?还是什么原因?”
张医生回答我。
“刚才对他的尸体进行解剖,发现控制他大脑的寄生虫已经全部干瘪死去!这些虫子意思破坏他大脑神经元的载体就已经失去!所以这个病人才会变成本来的样子吧!
只不过那些寄生虫究竟因为什么而死,我也是搞不清楚。说不定他们也是一种蜉蝣,朝生暮死呢!”
关于蜉蝣,那只不过是一种小小的昆虫,民间也称之为一夜老。
换而言之,这种昆虫在早上出生,晚上就会死去,他的生命尤其的短暂!并且在国风之中,还有专门写关于蜉蝣的诗!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
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
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
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可是那种寄生虫真的是跟蜉蝣同类吗?它是因为自己的寿命到了极限,自然死去,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现在也无从知晓!
我闻着办公室那香肠传出的烟火气,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忽然之间,我震惊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
“我怎么把张大哥忘了……”
我急不可耐的拔腿转身,然后一连串儿的跟张医生道别!
“今天晚上我还得给张大哥守夜呢,就不打扰你了,我现在回病房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转身开门,拔腿而出!都怪我这好奇的性子和爱管闲事儿的心!把我现在的主要任务抛在了脑后,跟张医生他们一起控制起了医院的怪兽来!
张医生在我的身后对我进行到谢,我也没有回应,而是急冲冲的跑回病房。
刚刚走进病房,郝大兴就摊着手对我抱怨。
“你搞什么搞,送个香肠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跑路,不回来了呢!”
我道。
“刚刚有去帮忙,医院里出现了一个怪物,说是什么寄生虫,我也搞不懂。不过好在现在平安无事,万事大吉!”
郝大兴道。
“真的有怪物啊,刚才我出去撒尿的时候,就听见有一帮人在说什么吸血呀,怪兽哇!搞得人心荒荒的,我还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
“刚才楼下的医院大厅里那么乱,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张大哥躺在病床上,也十分好奇的问我。
“施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把前后的详细情况讲了一个大概,然后说。
“勉强算得上是有惊无险吧!但是也挺吓人的,那个怪兽吸人血,力大无穷,差不点儿搞出人命来!
就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最后那个怪兽竟然自己从天而降摔死了!反正好在现在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伤亡,不过张医生的脚脖子应该是扭伤了吧,还有一个小护士受到了惊吓!”
张大哥道。
“有惊无险就好,这世道啊,终究还是不太平!”
我回来交接班让郝大兴可以休息,晚上由我负责照顾张大哥!
张大哥白天睡了一小会儿,昨天他整整一夜没有睡,今天晚上我刚刚进屋,他已然有了一些疲倦的困意!
看来今天晚上我的守夜应该十分清闲!
我们这一个有些发黄的不锈钢铁壶去水房接水,屋子里的水杯都已经干涸,让我们这些住院的要自己接水,然后去医院大饭堂里面烧,白天烧水总是要排着队,病人的家属一个接着一个,大排长龙!
晚上现在这个时间,大饭堂一般都已经没有了人,但是他们往往都不锁门,这医院里面也有许多的妇科,有很多女人夜晚的时候阵痛难产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