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锯齿拍了一下大腿,眼神顿时就落在张萌他们一行人身上,周围的几个伙计也是神色大变,纷纷凶神恶煞的盯着张萌他们。
“不一定是他们,我的意思是,我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很有可能已经被草鬼婆控制住了,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
正当张萌头皮发麻的时候,还好赖子多解释了一句,否则锯齿真有可能当场就把他们给宰了。
“什么,我说赖师,你别是得了失心疯吧?”
大愣当场就嗤之以鼻的笑道。在他们看来,这种说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悄无声息就能控制住人,《聊斋》看多了吧?
“闭嘴!赖师你继续说。”锯齿斥了一句,大楞撇撇嘴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见过苗人下盅,他们的巫术只有看不到,没有想不到。他们可以通过各种媒介对你下盅,有钻入脑袋里的幻盅,让你不知不觉从河边,楼顶等地方跳下去,即便是你死了,别人也认为是自杀;还有同心盅、断筋盅,控制一个人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而且,他们可以利用一只盅虫来达到他们的各种目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赖子继续说道:“就比如泰国的降头师,这些降头术都是属于盅术的分支,他们身份的尊贵之处就在于,一个降头师可以轻易的影响政府官员。虽然这在中国不可能出现,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了蛊术的可怕……”
“也许只要一个人中了盅术,就可以让我们全都去送死。”
赖子耐心的解释道:“比如说,我就是中了盅术的那个人,我知道前面有一条绝路,然后我把你们带到那个位置去,草鬼婆的目的不就可以轻易达到了吗?之前二子在营地里杀人,很可能也是那个‘神秘人’控制的。”
张萌悚然心惊,如果真的如赖子所说的,那是不是要学美国动画片里的《忍者神龟》,睡个觉都要把脖子缩进去?要不然悄无声息的被人剁了脑袋,他上哪儿哭去。
“不过也别太担心,那‘人’不会做的太明显,之前二子发疯,我琢磨着他身上的盅虫很有可能已经转移了。否则如果被我们抓到,把二子连同他体内的蛊虫一起烧掉,到时候‘神秘人’想再杀我们就很难了……”
赖子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防备?”胖子听得头都大了,这么多人,而且明显分成了三个派系,要揪出一个人来,几乎是大海捞针一般。
“很简单,多想。每一件事情,每一句话,都要想想合不合理,不合理赶紧大叫,别让那个‘人’得逞。第二,做什么事情最好能够三个人一起行动。其他的就只能靠自己了。”
赖子详细地解释道,他已经是把这几天一直在苦思的,对付草鬼婆的办法说了出来,如果这样都防备不了,那大家就完蛋了。
张萌盯着叶九,却发现他脸上还是一片漠然,一点慌乱的表情都没有。
“莫非真的只是巧合?”
可那串脚印,还有出现在屋子里的叶九,都是确凿的证据。
张萌不敢说出来,以锯齿这些人的心态,如果自己冤枉了叶九,叶九面对这么多人,百分之百逃不掉。
但如果叶九真是被控制了,他不说出来,那下一个被害的人,说不定是病鬼,胖子,甚至是他自己。
张萌只觉得自己的心乱成一团,叶九虽然是张家死敌的儿子,但是不论是在湖底的时候,张萌救了给石头压住的叶九;还是在定军山之中,叶九甘愿被军哥擒住,一个人把自己背出了石梯。
等等这些事情,张萌早已经把叶九当成了最好的朋友,而现在,这个最好的朋友却是害死无数同伴的嫌疑人,这叫他如何不纠结!
拾辍了一番之后,张萌他们重新上路。
不过一路上众人的心情都是紧绷绷的,生怕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冒出来。这山里面他们看不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跟先前死去的鹰钩鼻一个下场!
“都小心一点,哪怕是拉屎也得三个人一块拉……”
锯齿在前方叮嘱道,他已经死了六个手下了,本来十三个人,现在只剩下七个。而且张萌那边一个都没死,这让他十分郁闷。
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锯齿一行人和张萌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太过于自信了。有些时候,各种行动都是凭着一时头脑发热,根本不顾后果,和张萌他们的谨慎态度截然相反。
“奇怪了,你们看这里的风水,完全是‘一刀劈’,在这里修坟建墓的话,这也忒不吉利了吧!”
张萌奇怪地说道,他们前面有一道天然的沟壑,好像是凭空给劈开了一般,这种沟壑一般都是地壳运动才能够塑造而成。但凡这种位置,不仅‘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