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义忍不住问:“九千岁何不就地解决此人?”
常胜冷截。“那群小孩子都是王公大臣的儿子,徐廷封与他们同来,岂无安排?”
刘瑾颔首道:“这个人莫测高深,以后你们要更加小心。”一顿又喃喃接道:“他归顺于我倒还罢了,否则必成我心腹大患,留不得!”
他眼中尽是怨毒,殷天虎常胜等看在眼内,齐都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夜渐深,刘瑾仍然在堂上徘徊,万花林的事虽然令他非常不快,他已经暂时拋开,现在心头悬挂的是另外一件事。
一个太监匆匆走进来。
“安乐侯府的消息已经齐集了?”刘瑾爱理不理的,似乎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回禀九千岁,今天清晨有一个老人进了安乐侯府,他由北门进城:五缕长发,道家装束。背负长剑,手托着一个竹笼,内放银鼠一双。不走正门,由侯府侧门进入,侯府侍卫并无留难,而且非常恭敬,陈公公送帖去的时候,这个人有意回避,形迹可疑,属等推测,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昆仑派的现任掌门人钟大先生。”
“哦──”刘瑾的眉毛终于扬起来,已有些兴趣了。
“现在已经证实,据传这个人武功高强,剑术已到了登峰造极……”
“废话!”
“前年他他曾到来安乐侯府,住了差不多一个月,这一次……”
“难道你能够肯定他住上多久?”
那个太监叹若寒蝉,刘瑾沉吟了片刻才吩咐:“加派人手,严密监视安乐侯府。”
那个太监连忙告退,另一个刘瑾的心腹太监也就在这时侯走进来,在刘瑾耳边说了几句话。
“来得好──”刘瑾话出口,把手一挥,侍候堂中的太监立部将灯火减去,悄然退出。
那个心腹太监也不例外。
刘瑾随即在椅上坐下,才坐下,珠帘一响,堂中便多了一个人,黑暗中却只见一双精光闪亮的眼睛。
“九千岁──”那个人声音有些沙哑。“请怒在下只能够这样到来。”
“我明白。”刘瑾“呵呵”一笑。“这还不是你们公开露面的时候。”
“各方面进行得都非常顺利,请九千岁放心。”
“很好──”刘瑾沉吟着。“近日京师出现了不少江湖人,事情只怕会有变化,他们两位若是能够早日进来,我就更加放心。”
“江湖人交给我们对付好了。”
“他们两位现在怎样了?”
“尚欠一点儿,未能够立即动身。”
“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亡若非九千岁藉物钱财方面全力支持,事情又那有这么顺利,除此之外,我们大都能够应付得来。”
“在外面我看始终不大方便,反正我要借助他们两位的绝世神功,这样好不好──”
刘瑾沉吟着。“索性请他们两位迁到我这儿来。”
那个人稍作考虑。“相信没有什么地方比九千岁这儿更方便更安全的了,在下回去立即将九千岁的意思转知两位当家,他们一定会同意。”
“我这就吩咐心腹去准备适合的密室。”
“有劳九千岁,在下代表两位当家先在此谢过。”那个人接问:“九千岁还有什么吩咐?”
刘瑾摇摇头。“你可以走了。”
那个人应声倒掠开去,只听珠帘声轻响,便已不知所踪。
刘瑾一个身子实时完全放松,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张窝弓他已准备了多时,应该很快可以动用的了。
准备窝弓藏猛虎,第一个他要对付的又是那一个?徐廷封?南偷与小子?
对江湖人刘瑾多少都有些顾虑,只因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处事方式,甚至可以说目无王法,所以知道陆丹是武当派的弟子,毒杀陆迁之后刘瑾随即吩咐皇甫兄弟追杀陆丹,甚至还用上北盗,那知道中途杀出南偷兴小子,无功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