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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浮青耸肩道:“我想早点出来工作,不想一直靠着家里。”
应念念道:“原来是这样,和父母住在一起的确是很烦,我也不太乐意。幸好我爸妈总在外地呆着,家里基本上只有我自己。”
她又开始抱怨起发小的老公,“女人一结婚就是麻烦哦,我现在都不敢找我发小去玩了,她老公每次一遇到我都如临大敌,两只眼睛就盯着我不放,好像我是什么人贩子,生怕我带他老婆出去找男人一样,真是受不了。”
不提林映白,林浮青的话也多起来,“男人有时候真的幼稚得可笑,老是在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
她想到江濯见跟金毛争谁才是乖狗狗的傻气样子,不由笑了一下。
应念念真的是个情场老手,只看她这荡漾的一笑,就察觉出来不寻常,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迫不及待问道,“怎么,看起来这个假期,你过得也很不错。是遇到桃花了吗?”
林浮青道:“只求不是烂桃花就好。”
应念念道:“哎呀不要这么想,只要在恋爱的过程中是快乐的,就没有一朵桃花是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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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浮青还挺喜欢和应念念鬼扯的,她的父母都是那种有名望的读书人,很是注意“名声”“家风”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林浮青在这种保守的环境下长大,虽然没有父母那般保守,但对男女之事还是挺规矩。
比如她认为,就算是男女之间耽于享乐,也要有一定的情感基础,要是完全由欲望支配,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但应念念不一样,这个小富二代在国外经过资本主义的侵蚀,被繁华的纸醉金迷迷了眼,她的恋爱史很丰富。
林浮青很乐于接受新事物,也很乐意听到一些新的八卦,应念念的一切对她来说很新奇。
其实不只是恋爱方面,应念念的性格才是她最羡慕的,那种不拘一格的洒脱,每次她都有冲动,要不要也去国外留个学试试看好了,她也想过得这么没心没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依旧不得不承认,林浮青的确是没有看起来那样洒脱的。
她之前半遮半掩地和应念念说过家里的事情,包括那个讨人厌的外来入侵者堂姐。
她本来不是小气的人,也不是不愿意接纳这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但咄咄逼人的反而是外来者,还想反客为主把她赶走。
应念念对此表示如果是她的话,大概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就是比装可怜卖惨嘛,谁不会呀?
林浮青当时沉默了,现在还是在沉默。
好吧,她其实对父母还有感情和期望,所以做不到真的把他们当成手里的提线木偶一样甩来甩去。
而且真是自小家里和大环境一直给她灌输的那些东西起了作用——她才不会放下身段去做那些事。
所以,每次父母发消息打电话联系她让她回家的时候,她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似乎这是一种证明,他们还是很在乎她的。
她还没悲伤多久,江濯见的电话又打来了,“你过来。”
林浮青懒得动:“我不想去,你可以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