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个白痴帝君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得找他双修?”
月老兴奋地点了点头,“没错!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嘛就当以身相……”
凤晓筱皱着眉打断了月老的话,“嗯,我父……亲,只教过我断齿之仇必需头颅偿还。”
月老:“姑娘们,月老我要求加戏份,帮我用收藏推荐留言打动默默,用红包礼物贿赂默默吧!月老我会给你们每人一根红线,让你们绑住心上人的!月老我会赐你们每人一份好姻缘的!”白迟:“月老,你的戏份够多了,别废话了,看霸王文的孩子都给我丢去喂那狼英俊!”
014 真是只让人震撼的……火鸡
“咳,咳,你,你父亲,他,他真是只让人震撼的……火鸡!”月老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唉,这是什么世道呀?难道火鸡都是这样动教肓子女的?
“你,你父亲才是只火鸡呢?你全家都是火鸡。”凤晓筱怒了,说她是只火鸡,联想到自己如今的样子,说自己是火鸡,她自己都有些想替火鸟叫冤,所以她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说她那英俊无敌的父皇是只火鸡,她却是不能忍了。
月老对于她的怒火视而不见,却是一脸的了悟状,“嗯,也是,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只纯种的火鸡,你父亲不是火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你,你……”真真姓白名痴!比白痴还白痴!
他伸手顺了顺她的羽毛,“小火鸡,你也别气了,生气多了容易上火,上火了长了痘就不好看……”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只火鸡,又讪讪的止住了话,轻咳一声后,“我们,我们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吧。嗯,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不等凤晓筱回话,他又自顾自的道:“哦,对了,我们说到报恩了。嗯,这滴水……唉,我们还是跳过滴水之恩,谈救命之恩吧,这戏本里呀,向来救命之恩都是当以身相许的。”
凤晓筱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时听月老如此说,有些为难的咬了咬唇,“以身相许?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我无法找人双修吗?而且他修为比我高强了不知多少倍,这,这不是让我占他便宜吗?”
“你,你……我们先忽略你不能完成双修这回事,我们现在是假设,假设你可以修炼双修之术。”他抚额,接着道:“还有,你找白痴,我是说你找白迟帝君双修那回事,不叫你占他的便宜,那叫着各取所需,你懂吗?”
“各取所需?”
“嗯,他在双修的过程中,也会得到——嗯,得到些……”
“得到些什么?”
“得到些,得到些……”月老表情扭曲,一咬牙,“得到些不足与外人道的快乐。”
“哦!”凤晓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嗯,既然懂得了什么是以身相许,那么我们现在正式开始讲讲爱情为何物吧?”月老一脸高深,摇头又晃脑,“爱情嘛,所谓爱情往往就是从以身相许开始萌芽,然后茁壮成长起来的。当然,爱情的产生渠道还分很多种,如一见钟情呀,日久深情呀,一夜。情呀……”说到此倏地顿时,捋了捋胡子,一脸纠结愁苦状,一夜^情到底算不算情呢?
“怎么了?月老!”
月老:“姑娘们,月老我要求加戏份,帮我用收藏推荐留言打动默默,用红包礼物贿赂默默吧!月老我会给你们每人一根红线,让你们绑住心上人的!月老我会赐你们每人一份好姻缘的!”白迟:“月老,你的戏份够多了,别废话了,看霸王文的孩子都给我丢去喂那狼英俊!”
015 儒鸡不可教也
月老挠了挠头,先跳过吧,等下得空再去翻翻少司命新编的《十万个为什么之爱情篇》去。
“没事,我们继续!”
月老唾沫横飞,一番长篇大论后,再去瞧凤晓筱,却是见她正点着颗鸟脑袋,睡得正香。
他一阵气恼,连声叹道:“儒鸡不可教也,儒鸡不可教也……”随后又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一个鸟笼,把睡得正香甜的凤晓筱关到了里面,自己却是往少司命府上去了。
这儒子,这儒火鸡,他月老一定要把她教成一位名垂仙史的情圣。
只不过,现在他得找少司命借点教材去。
凤晓筱醒来时,睁开眼,看着那困着自己的小小鸟笼,就是一个激灵,再抬眸,对上一双忽闪忽闪的小小眼睛,又是一个激灵,再垂眸,看到桌上摆着的那一盘鲜红的生肉及一盘正在缓慢蠕动的虫子,还是一个激灵。
“小火鸡,饿了没?老头子我不知你是爱吃肉还是爱吃鲜活的小虫子,所以这两样我都为你准备了些,趁着新鲜,你赶紧出来吃吧。”月老笑得甚是慈爱,笑得甚是温柔,打开鸟笼,把正打着激灵的凤晓筱给提了出来。
凤晓筱愤然了,虽然她自小就被父皇与母后当成了怪胎,不像别的凤凰们一样性格高洁,非晨露不饮,非嫩竹不食,非千年梧桐不栖,但不代表她凤晓筱已经堕落到会去吃生肉吃活虫子呀?
只可惜她鸟脸上的愤然被羽毛给遮掩去了,月老他老人家无法识得。
他继续一脸慈爱,且满含期待地道:“小火鸡,赶快吃呀,吃完了我给你继续授课。”
“吃吃吃,吃你的……”凤晓筱有想暴粗口的冲动,只可惜脑海中能暴粗口的词汇量实在是少到可怜,话到此后只能打住。
“你想吃我的什……”月老终是从她喷火的鸟眼中看到了她的不满与愤然,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讪讪然地道:“难道老头子我为你准备的吃食你不喜欢?”
接着又是一阵扼腕,一番叹息,“这些肉可是那些人类给少司命的供品,是老头子我特意下了凡间一趟,偷来的。还有这些虫子,是老头子我亲自到后花园中,翻土爬树给你捉来的。老头子我如此用心,那般辛苦,你,你居然不喜欢?居然敢嫌弃?”
最后又有些期待地道:“要不,你看在我辛苦忙碌了这一场的份上,或多或少的吃上些……吃一口也行。”
见之不理,又诱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