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展哭丧着脸一瘸一捌的跟在自家少爷后面,上了楼!
呜,做人家奴才的怎么就这样哭命呢?他,他招展也只是一时激动,才忘了形的嘛!
“少,少爷,到,到了!”在一雅间门前,招展叫住了还待继续前行的花胡离,见花胡离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自己,招展忙推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少,少爷,进,进去吧!”
花胡离却是立在门前没动,只是上下上下打量了招展一番,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要爷帮你叫大夫吗?”
“啥,啥?!”少爷是内疚了?想给自己请大夫看脚伤吗?呜,少爷的那一脚踩下来,自己伤得真是不轻呀。只是,少爷怎么会这样好心?“不,不用了,我的脚没事,真,真的!”
“你不是结巴了吗?”
“不,不用,请,请大夫!”招展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了上来。
“哦,那你去寻把刀来吧?”
“要刀何用?”这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了,招展立马警惕起来,小心肝抖了抖,也不结巴了。
“你既然想给爷省钱,那爷就帮你把你那不中用的舌头给割了!免得你再结巴,爷听得心烦。”
呜,就知道爷不会有那么好心的。
招展忙捂牢了自己的嘴,猛摇头。
花胡离淡淡扫了他一眼,转身进了门。
花枝终于放下心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谁说做女人难的,他招展就觉得做女人挺好。
这年头呀,做奴才那才叫一个难!
做一个能洞悉主子心思的奴才更难!
做一个能洞悉变态主子心思的奴才更是难上加难!
雅间内,软榻上正斜卧着一个衣衫半敞,娇美如桃花瓣的女人。
见花胡离进来,立即风情万种的起身,摇曳生姿地行了过来,娇弱无限地唤了他一声:“公子!”
花胡离被这一声公子唤得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止住了脚步,“停!”
“啊?!”女子那盈盈的水眸暗含风情的瞟向了他,带着些许疑惑。
“我让你就站在那,别动!”花胡离不耐地皱了皱眉,女人,娇柔又做作的女人,真是让人心烦!那男人呢?凤才华也让自己心烦吗?
他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公子,您怎么了?”说着就要向前。
花胡离忙退后一步,低喝道:“站住!”
“公子,您……”一瞬间,竟是泪盈于睫了,“是,是奴家哪儿不好吗?”
甚是惹人怜爱的楚楚之态,换来的却是对面男人的微一蹙眉。
一直处在门口的招展见屋内的花胡离面色不佳,觉得自家少爷定是欲求不满到难已压抑,却是碍于第一次亲近女人,面皮一些薄,又见自己还处在那里,所以就恼怒成羞了。
于是,招展十分善解人意的退了出来,且为他们关上房门。
花胡离面色难看,沉吟不语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身段玲珑,腰如扶柳,肌肤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