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芯蕊英眉一挑,老娘,你想玩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吧。
“没错,给个合理的解释吧。”龙陵枫双手环胸看好戏似的说。
“哪个……啥,能不能不说?”芯蕊面有难色的说。
“怎么,不知道怎么扯谎了?”龙凌钥幸灾乐祸的看了芯蕊一眼,然后转向梨花带泪的幽涵不怀好意的笑着说,“皇妹你要是回不上来,可也是欺君喔。”
闻言,幽涵明显身子一震,抬起头他望向芯蕊。那双会说话的大眼,似乎在说:不要管我了,保住自己才最重要。
芯蕊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后转身望着龙椅上的母亲道:“回母皇,大概十日前门房曾劫下一封修书,乃是要送往大学士府的。儿臣看了信封,认得字体是幽涵的。儿臣不明白王府好吃好住幽涵还要往家中写信,所以儿臣妄启信件,观后而心中大敢愧疚。”
芯蕊微微侧身,望着幽涵道:“儿臣娶他一年,却因外界对其种种猜测而冷落一载。花样年华,大好青春谁不想拥有妻主之爱,享尽其关怀。忍其一年对他来说已是极限,修书回家诉说苦衷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儿臣放了那封书信。”
一席话说进了幽涵的心里,若不是在朝堂之上,芯蕊想他大概已经受不了的大哭了吧,唉!
闻言,满朝文武无不动容,至少这是大家都可以体会的。
“你说的就是这封?”龙瑞云在心里大赞芯蕊的聪颖,而面上却不露声色。
芯蕊上前接手,望了眼手里的纸,不由的笑了,“今天如此声势,该不会就是为了这封信吧。”
“就是这封信,它可是动机也是证据。”龙凌钥道,“谁不知道沈幽涵进你瑞王府时就不是完壁之身,你待他又是不闻不问的,杀你不也在情理之中。”
龙凌钥说的轻巧,却把芯蕊的美人伤的体无完肤,还在这满朝众臣的面前。而幽涵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失去理智,他还是那样静静的跪着,只是他身侧紧握着拳的小手泄漏了他的一切。
“龙凌钥!”闻言芯蕊怒喝,引来所有人包括幽涵的注视,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在大殿上直呼大姐的名讳。“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请你明白自己的身份,说话给本王懂点分寸!”
“龙芯蕊,你要明白本王才是老大,说话注意分寸的该是你!”龙凌钥没有想到我会为了一个侍子,在这朝堂上给她难堪。
芯蕊冷笑着望着她,知道该是驳一驳她面子的时候了。芯蕊转身抱拳面向龙瑞云道:“母皇,儿臣今日要为幽涵做个主,也要为他封了玷污他清白的幽幽之口。”
“好!那你倒是说说看呢。”龙瑞云闻言倒是来了劲。
“秦澜!”芯蕊喝道,“把人给本王带上来!”
随着铁链叮呤哐啷的响声,一一身黑衣却衣衫褴褛破了好多口子的女人在秦澜的压制下走进了大殿。透过衣衫那些撕裂的口子可以看到里头狰狞的伤口,显然被用过刑了。
当此人跪在母皇面前的时候,芯蕊可以感受到龙凌钥的震惊,想必现下已经冷汗如雨了吧。
“瑞王,此人是谁?”龙瑞云问。
闻言芯蕊勾了下嘴角,扯住此人的长发提起,一张满是血污的脸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于菲!”龙陵枫一见此人面目惊讶的大喝,下一秒她便不知所措的望着大姐,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然此时,龙凌钥也呆了。想她张于菲也是追魂阁里出来的人,武功、谋略都是一流的怎么会失手呢?
“没错,此人正是张于菲,本王记得她好像是大姐您府上的谋士吧。”多亏了龙芯蕊的记忆,否则芯蕊还真不敢这么大胆的做。
“嗯,确实是。”潇王望着那张脸,确实熟悉,“她怎么会在你手上?”
“那就得问皇姐了。”芯蕊好整以暇的看着龙凌钥道。
“乐王,你怎么解释?”龙瑞云难得见芯蕊发火,看来这回是命中丫头要害了。
“母皇,儿臣并不认识此人!”龙凌钥见龙瑞云面无表情心里直扑腾。
闻言,跪在地上张于菲猛的抬头望向龙凌钥,眼里写满了不甘与不信,“不……皇上……”
“母皇她是冒充的!”龙陵枫抢在张于菲之前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