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缺的,其实就是时间。”秦澜看着似躺在摇篮里的丫头说,“默儿跟您根本不是自愿,而是您一厢情愿的老粘着人家,潇王才把他送上您的床。但属下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已经有您了,只是需要时间来培养感情与信任。至于涵侍,那就更需时间了,你们不是才刚刚开始吗?你们需要时间多多了解,谈心也许是对读书人最好的解读。”
“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是了?”芯蕊闻言忍不住笑了,“对了,我的影卫回来了?”
“没错,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已经在您的周围保护了。怎么了?”秦澜疑惑的问。
“我觉得那个什么千年灵芝挺不错的,看着内伤好的差不多了,想动动筋骨。”
闻言,秦澜才豁然的笑开了。
学士府
幽涵趁着母亲出门的当口偷偷的溜出了房门,向着宋莘舒的房间走去。轻轻的推开门,幽涵探进了半颗脑袋,见父亲侧卧在床轻唤道:“父亲。”
宋莘舒正假寐着,听见儿子的声音便睁开了眼,见幽涵掩门进屋不由紧张道:“你真是大胆,关禁闭还到处乱跑,要是让你母亲看见还不打断你的腿!”
“父亲没事,我听到下人说母亲出府了,怕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幽涵柔声说着便在宋莘舒的示意下坐到了床边,“父亲,您的伤……好点了没?都是涵儿不好,连累父亲。”说着眼睛就泛红了。
“不碍事,只要你没事就好。”宋莘舒侧了下身子,握着儿子手说,“涵儿,跟父亲说句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瑞王爷,嗯?”
闻言幽涵的眼里蒙上了雾气,望着父亲点了点头。
“那你怎还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在行动之前你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涵儿有想过,可您和姐夫他们……”
“这些都是借口!如果你真有心,即使不敢同瑞王说,也该拼命回家一趟找你母亲商量。就算她早朝未归,你也得等,这下毒也不急于一时吧!”宋莘舒直戳重点,令幽涵哑口无言,水汪汪的大眼里掉落颗颗珍珠。
看着儿子流泪,宋莘舒不舍的很,抬手拂去他小脸上的泪痕道:“这一切都说明……你对瑞王的感情并不是爱,也许只是敬仰。就像当年你说的一样,她是英雄,你心目中的英雄!”
“不,父亲!涵儿是爱……”
宋莘舒抬手制止了幽涵,“孩子,如果你当真爱瑞王,当初你即使求死,也不会愿意看到瑞王受苦或是受伤。如果你爱她,把她当妻主看,就该全然的信任,告诉她一切。爱,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你懂吗?”
“父亲,涵儿知错了,可孩儿确定自己对瑞王是有感情的!父亲,求你跟母亲说说,想想办法!”幽涵从来都不明白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咋闻之下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一时间没忍住,当着父亲的面就嚎啕大哭起来,似是要把多日来的惊慌与委屈一并发泄出来。
宋莘舒看着哭成小孩子似的儿子不舍的很,含泪抚着他的秀发道:“你母亲说,若你真喜欢瑞王她会去找潇王谈谈再想想办法。如果成功可不许再如此没脑,否则就算是你母亲也未必保得住你了明白吗?”
“真的?涵儿知道,以后一定会听话,万事以妻为准,绝不会再让您和母亲为担心为难了。”闻言幽涵破涕为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宋莘舒见儿子如此,心里不是滋味的很,“若是不成功,涵儿你可曾想过日后的打算?”
闻言,幽涵的笑容僵在脸上,良久才恢复过来,脸色却苍白如纸,“若真如此,一切就听母亲安排吧。”
宋莘舒心中虽然不舍,但事情必须说清楚,否侧将伤幽涵更深,“你母亲同我商量过了,若瑞王不回心转意的话就给你办场论文招亲,胜者为妻。”
“父亲,没人会要涵儿的。即使收了涵儿,也不会真心相待。”幽涵低垂着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沈月如一身便装的推门而入,“现在才知道担心,会不会太晚了?”
“母亲!”幽涵惊骇的起身,退到一边,福了下身道。
“您回来了……”宋莘舒见妻主回来,生怕她怪罪儿子擅自出门道,“那个……涵儿是莘舒让他过来的,想问问他对招亲一事有什么看法。”
沈月如不理会夫郎所说,尽自坐到了宋莘舒的床沿,“借口!你敢违我的意思让人过来?”
闻言父子俩的脸色都白了,看的月如叹气不已,“行了,我没说要怪谁。今日早朝,瑞王称病况不稳不曾上朝,怕是在躲我。”
“真的?”闻言,幽涵一双水灵的大眼顿时蒙上了雾气,碍于母亲在场,不敢哭出声来。
“现在才知道哭,才觉着后悔太晚了!”沈月如瞪了眼儿子道。
“那潇王呢,您找她谈了吗?”宋莘舒见儿子一个劲的掉泪,心疼的紧,急忙帮着问下文。
“这不刚回来嘛,说晚些会去瑞王府探病,到时她答应会再劝劝瑞王。只要瑞王能回心转意,我想皇上也不会坚持休了幽涵的。”沈月如说的中气不足,她也不清楚有多少机率能劝回芯蕊,求皇上收回成命。
闻言,幽涵闭上了双眼,长长睫毛上缀着细碎的泪珠,他的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