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既然你都决定要跟我了,还有什么不好同我说的?”芯蕊见不得别人阴阳怪气,问个半天不出声的。但是初次见面,口气也硬不起来,只能耐着点性子。
“我……”闻言,程晓抬起眼睫望着那眼里似有不悦之意的女人红了脸。若让亲口说,还不如自刎来得干脆。
看着芯蕊越显不耐的眼,程晓无奈,只能爬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小腹上。
轻轻按着那似有异物的小腹,芯蕊立刻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他脸红不好意思开口的原因了。
“谁给你填的玉势?”芯蕊不禁暗叹父母的糊涂,自己已经内外伤皆具了,如何再行房事?
“凤后……贴身伺人……”程晓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根本不敢抬头说话。
芯蕊从默儿那知道开穴的滋味不好受,便不想让他太受罪,于是道:“把腰带解了。”
闻言程晓一震,水灵而清明的大眼望着芯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道:“王爷,您……”
“你那是什么眼光?”芯蕊见着好气又好笑,“我现在重伤在身,干不了坏事,只想帮你取出玉势而已,或者……你想自己动手……也无所谓。”
芯蕊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但这开穴的玉势与其他几个不同。扩肛生产的玉势由谁填,就由谁取,自己动手也没问题。但这开穴玉势,就非得妻主动手了,否则即使疼死也只能忍。
闻言,程晓的脸更红了,血气直往脖子漫延。修长而白皙的小手探向了自己的腰际,腰带滑落,白色长裤便松垮的挂在腰际……
“拉下裤子,趴我腿上。”芯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
挪到芯蕊腿边,程晓拽着裤子挣扎了好半晌也没见动作,毕竟是读了书的人,面子要紧。
见他拖泥带水的样子,芯蕊就来气,伸手一把将人拉趴下。不等他在惊愕中回神,芯蕊利落的扒了他的长裤,再就……
“等一下!”程晓一把按住扯自己底裤的手,回首看着芯蕊不悦的脸,想拒绝都没勇气了。
“放手!”芯蕊命令,“再不放手……那就让它永远呆在那儿吧!”
看着他颤微微的放了手,芯蕊撩起他的衣摆扯掉了那白色底裤,露出那雪白如缎的身子,臀部更是紧致挺翘,身材不错。
与此同时,程晓羞耻的闭上了眼,随着眼睫的颤动,一丝晶亮顺着脸颊滑落。虽然前一刻答应嫁人,但这……也太快了!第一次就肌肤相亲,对于礼教观念甚强的男人们来说确实过火了。
但,这也是救人嘛!芯蕊心里是这么想的……
第一次欣赏到如此美景,芯蕊不禁看傻了眼。这人……真有这么极品的吗?
看着股间的一抹红绳用食指卷起,看着手下人儿紧绷的身体,芯蕊忍不住的拍了下那紧致的雪股说:“把腿分开点,身子放轻松了。”
紧紧抓着被褥,忍着羞耻之心分开了点腿,可处于紧张状态下的身子怎也放松不了。“放……放松不了……”
“别说我没提醒你喔,硬扯可是很痛的哟!”芯蕊吓唬他。
“放松不下来啊……真的……”程晓的声音已经吸入蚊蝇,没想与妻主初次见面就如此狼狈。
“那你就忍着点吧。”说着芯蕊开始往外拉扯红绳,看着那粉粉的□缓缓的绽开,露出里头含着的昏黄玉势。
芯蕊发现这玉势似乎同默儿受罚的第二根玉势一般大,难道父后的伺人弄错尺寸不成?这玉势不仅粗,还带着螺纹,没有欢爱的磨擦使肠壁疼痛异常。
当玉势全拉出时,他背上的衣服已经星星点点的汗湿了。
芯蕊为他拉上裤子,却没力气扶起同样累瘫在自己腿上的人,就任由他那么趴着。
睁开因忍痛而闭上的眼,程晓松了口气,没了异物的存在呼吸都顺畅多了。想起自己还趴在人家腿上,程晓扶着裤子爬起身道:“多谢王爷。”
芯蕊看着他慌忙的系着腰带,不由勾起了嘴角,“把玉势盒给我看看。”
闻言程晓系腰带的手不由顿了,犹豫了会才麻利的绑好腰带,从随身细软中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
芯蕊一看那盒子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尺寸确实是大了。芯蕊并没有去接手,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好后说:“为何你与他们的不同?”
程晓收好东西后,又规矩的跪坐到芯蕊身边,抚了下因汗湿而黏在脸上的发丝轻道:“那是因为您的侍人还小,在孕期只要小小的扩张,产道就能适应并自主会放松肌理达到能让宝宝顺利生产的标准。而晓儿已经双十了,开穴度已经定型,若将来生产,完全是靠这些来扩张产道,所以……会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