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砚勤执掌刑家后,刑云栋走路带风,满腔得意无处抒发,跑到温哈古堡见了柳琬茵,向她极尽炫耀、挑衅。
结果,柳琬茵自然发了疯,两个相看生厌结怨近三十年的怨偶,吵得把整个地下室都砸了,直接升级为械斗。
至于刑云栋是怎么被柳琬茵阉了的,只知道凶器是一个被摔破的红酒瓶。
据在场人士透露,现场极为凶残,刑云栋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看了都直摇头。
刑云栋躺在担架床上鬼哭狼嚎的,晕了醒,醒了又晕。
这事自然没瞒住,虽然刑砚勤作为家主,反应很快地命人封锁了消息,但依旧在豪门圈传了个遍,刑老爷子气得差点跟着进了医院。
那日刑赫野挂了电话后,并没有管,只好笑地从迷你吧台上捻起一块舒芙蕾,塞进了夏小梨惊讶得大张的嘴里。
没多久,刑云栋被刑老爷子下命令关在了刑家别庄休养,柳琬茵出了国,几年没有回来,再回来已经是四年后。
柳琬茵抓着刑云栋离了婚,完事之后,车开到刑家老宅,一脚把人踹进了大门里。
转身要走时,正巧碰到一辆车驶停过来,后座车门被司机打开,一个精雕玉琢戴着卡通鸭舌帽的漂亮小小男孩抱着玩具沙滩球,率先钻下了车,高兴得直蹦。
“到咯!爸爸!妈咪!快下来~”
柳琬茵看着那孩子愣了愣,接着看见了随后下来的刑赫野和夏小梨。
夏小梨原本正和刑赫野说笑呢,见到柳琬茵也是一愣,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奶声奶气地求求看过曾祖父后要去海边堆城堡的儿子。
犹豫有没有打招呼,但刑赫野没说话,“阿野……”
刑赫野“嗯”一声,对柳琬茵视而不见,弯腰把儿子抱起来,一手揽住夏小梨。
“进去吧,完事了带这臭小子去海边。”
“耶!耶!爸比最棒!”
刑星煜兴奋地抱住爸爸的脖子,在心里给昨晚又跟自己抢妈妈的坏爸爸加了一分。
柳琬茵微张的嘴重新抿紧,抬手撩了撩新做的头发,踩着高跟鞋转身往车里去。
两边人反向擦肩而过。
刑星煜这才注意到柳琬茵,趴在刑赫野耳边奶里奶气地问:“爸爸,那个老姨姨是谁?”
“咔!”
柳琬茵原本要踩上车的高跟鞋磕在门边,化着十分精致妆容的眼角狠狠抽了抽。
这讨嫌的死小孩!跟他爸是一个死样子!
女人捏紧手上的限量款包包,头也不回坐上车,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刑赫野嗤笑一声,捏了捏儿子细嫩的脖颈,心情不错地说:
“一个怪老姨,没有谁。”
夏小梨失笑地拍拍儿子的屁屁,“坏宝宝,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小星煜转了转黑亮的大眼睛,卷翘浓黑的长睫毛忽闪忽闪,一副卖力思考的模样。
“啊!想到惹!是唐闻叔叔教我的!”
小星煜比划着手指,十分认真地回忆说:
“闻叔叔说,跟妈妈一样漂亮的要叫姐姐,跟外婆一样漂亮的要叫姨姨,如果是看起来凶凶的,就是老姨姨!要离远一点。”
“啊!还有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