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小姐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不过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小马顿了顿,我没有丝毫反应,他顿了顿道,
“老爷听说小姐对‘失忆’的检查结果是阳性,叫小姐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忽然觉得就像这样一个人在夜风里点根烟的时间好像都不多了。
天气怎么还是这么潮热呢。
“唔。”我回答道。
出租车开到门口,南楠就坐在院子里长椅上,抬着头看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目不转睛的。
“南楠?问你一个问题。”
我面对着南楠,很认真地看着她。
“嗯?”
“院子里真的有很多保镖么?”
我想起刘静怡说南楠自己保护周全。但是我为什么没有觉得周围有保镖。
“现在吗?没有啊。有监控啊。”
“哦……”
“怎么了?”
“那我抱你岂不是被别人都看到了?”
南楠笑着把我拉进怀里。我就坐在她大腿上。好像小妞坐在老板腿上。这样的姿势,还被别人看着,是不是该换一换?
但我也搂住她。
我们回到室内,斜躺着,拥抱在沙发一角。
“南楠,表里真的只装了GPS么?”
“嗯?”
“那怎么判断我有没有遇到危险呢?”
“看你停留的位置。所以这么迟缓,每次都等你受伤才到。给你换一块?”
南楠说着,轻轻抚摸我额角的纱布,已经不太会痛。
我连连摆手,
“那谭小流家那次呢,来得挺快的。”
“你在谭小流家呆了两个多小时,保镖就过去了。你开门又关门的,他觉得有问题,犹豫了一会儿再进去,你已经受伤了。”
“唔,55秒左右。她下手非常狠,挺厉害。”
“你以为上次黑市拳是打着玩的?她专门训练了半个月。”
其实那一场的视频,3分11秒,我反复看过。
南楠说着隔着衣料触在我的腹部,我故意绷紧了给她摸,
“好像你也练得成果不错。”
“多运动好戒一点。”
我嬉笑着说,将南楠的手臂挡开,把她搂在怀里,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不必那么担心。”
其后几天就是去相熟的拳馆练习,又托樊周游拿到任晴再早三个月的账单和电话清单。拿着任晴和谭小流的单子看了半天。岳明有个手下跟两人都有钱款往来。跟了那人几天,大中午晒一身汗,无功而返。
每晚去cross,和任晴的小伙伴们混熟了,听说已经有整袋胶囊的“失忆”在暗地里卖。我顺便打听谭小流怎么加入奉兴会,不过这些姑娘都像流莺一样是这一两年才来的,并不懂得那些。
几天后的下午,我一个人去六福楼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