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也是个傻货,居然不知道躲避,那剪子就这样扔到了三郎的身上,三郎的面部表情一僵。如花见此可是吓坏了,别是被剪子弄伤了吧!于是她连忙铺了过来就拉着三郎的手看,看完了又要撩三郎的衣服,嘴里则是一个劲儿的问道:“三郎哪儿伤着了,哪儿伤着了?”
三郎看着如花这般着急笑道:“我没事呢!”
如花愣了一下,感情这人是在耍她,一生气,她就使出了浑身力气,使劲儿掐着三郎的大腿来了一个180度的大旋转,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这下该有事了吧!”
果然,三郎的脸色这会儿就像是便秘了一般的难看。
见三郎这般样子了,如花才满意的放了手,拍着手竟是哼着小曲来了。看来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三郎的痛苦之上。
“你也不用下手这么重啊!”三郎伸手揉着大腿有些委屈。
“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就笑花儿开在春风里……。”如花根本就懒得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把扔在地上的破布和剪子捡了起来,一捡起来她又重复着刚才的工作。
她誓要把这破布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三郎自是不敢再阻拦了,因为他真的担心如花待会儿直接把剪子往她身上招呼了。
如花终于把破布剪成小块小块的了,看着那一块一块的破布摆在地上,她满意的笑了笑,才抬头问道:“这次怎么不拦了?”
那样子可是神气的很啊!不过如花也只敢在三郎面前这么神气吧!
“呵呵,没事,只要你高兴就行了,要不,还拿点不来剪消消气?”三郎都不知道出的什么鬼主意。
“还拿点布?”如花有种看傻子的感觉,双眼怪异的看着他,“这家里的布不要钱啊?”
“呃!”
如花终于算是解了一点气,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了。
“对了,三郎,给我讲讲那邹太婆的事情吧?”如花忽然想起今儿遇见的邹太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正她就是想知道一些关于邹太婆的事情。
“邹太婆?”三郎疑惑的看了如花一眼,怎么今儿关心起她来了。
“嗯!就是她啊!刚才我在村里碰见了打招呼她居然都不理我,转身就走。”如花还真是一个小气的人,始终记着邹太婆见着她时那哥尴尬的脸色。
“见着你就跑?”三郎笑了一下,这鄯太婆虽说脾气怪异,但不至于这般的,“你不会是说什么把她顶撞了吧?这邹太婆平时有人和她打招呼,她都是笑呵呵应承的。”
“顶撞她?”如花想了一下,以前只是和她打过一个照面,不至于得罪什么的,至于刚才遇见她也是笑呵呵的说话,应该没有顶撞吧!于是她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没有啊!刚才我见着还是笑呵呵的打招呼呢!不过她看着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般的回了话转身就走了。”
“这?”三郎一时也疑感了。
忽然,三郎拍了一下手掌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
“肯定昨儿我们搬家邹太婆没有来,今儿你一碰见就和她打招呼,她肯定会不好意思的。”三郎忽然想起昨儿没有瞧见这邹太婆,想来是邹太婆没有来,再加上刚才如花所说的,应该十之八九了吧!
“啊!”如花仔细回想了一下她昨天加菜时还真没有瞧见这邹太婆,想来还真应了三郎的话了,“那她昨儿怎么不来啊?”
如花是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想来应该是她拿不出什么贺礼,所以不好意思来吧!”三郎的话有些闷闷的。
“哦!”如花有些懂了,她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良久,才听见如花继续说道:“三郎,给我讲讲这邹太婆的事情吧?比如说她为什么孤家寡人之类的……”
三郎叹息了一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起这邹老太的事情来。
原来这邹太婆开始并不是什么孤家寡人的。最开始她也有老伴孩子的。可是怎奈她和老伴一直就只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自从小时候落了一次水就落了病根,一直没有好,到了年纪也没有找到媳妇,后来病也重了,竟是躺在床上下不了地,邹太婆和她老伴花了家里的所有积蓄都没有医好,这样隔了两年,那儿子就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这儿子一走就老两口相依为命,可是没几年这老伴儿也走了,就只剩下邹太婆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
那时候这邹太婆也有六十岁的高龄了,一个人没有经济来源,后来还不知道是谁想了这么一个拾牛粪的法子,才不至于让邹太婆饿死,就这样,邬太婆这一桧就是十年啊!
听说最开始几年这邹太婆都不和村里人打招呼的,到了这两年才稍微的改善了一下,遇见有人打招呼也能笑呵呵的应承着了。
听了这邹太婆的坎珂的一生,如花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烦躁躁的感觉,找不缘由的心情又不好了。
“花儿,花儿……”三郎看见如花双目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开口叫着。
如花被叫回身,道:“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看你在发呆。”三郎伸手拉着如花,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的如花看上去有些伤感的感觉,“心里想什么呢?”
“哦!没想什么,只是心里烦躁躁的。”如花挤出一个笑容,“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生小宝的气吗?”
“为什么?”三郎倒是有些奇怪这小宝是做了什么惹得如花这般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