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想来看个热闹的,我是个特别容易感到好奇的妖。”黄发妖严肃神情,“不过现在,我想要改变主意。”
苍伐抬眼。
黄发妖自动往下说道:“只要东府能赢了这场战争,我便投靠效忠于您。”
苍伐无动于衷,甚至还扯了扯嘴角。
“您能感应到吧?”虽才吃了亏,但黄发妖面对窗外那几个还是充满自信的,“我比他们都强。”
“又如何?”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苍伐歪头。
“我叫犰,”自报姓名,黄发妖认真道:“您应该不会一直呆在荒服吧?”
“不会。”玩够了早晚要回帝畿的。
“从荒服离开,您必定先到要服。”
“所以呢?”
“您的实力,一定不会只停留在要服,只要积蓄力量去绥服也不难。”
“所以呢?”苍伐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黄发妖兴奋起来,“我就算想去绥服也抢夺不了资源,您不一样。”
单枪匹马的闯入里面的服,除了投靠大妖府外,对于他这样的散妖而言没有立足之地,可是投靠并不能换来他想要的。
成不了心腹家臣,能够分到的资源注定有限,没有办法支撑他修炼所需的消耗。越是往里的服斗争越是残酷,只冲着更为浓郁的妖气去,何日才能进阶?
这是看好家主的未来,打败南府就像是个考验,丹撇了撇嘴,不爽里头那位的拉踩行为。
刚说的那句他比他们三个都强,他可听的一清二楚。
“你能给我什么呢?”心中杀气并未收起,苍伐的手指伸进茶盏里搅了搅。
“我在要服有些势力,”犰觉着这趟没白来,“能为您提供落脚点,且关于要服的一切我都很了解。”
南府的事情不查清楚苍伐不会罢休,因为莫名其妙的丧失妖力还有记忆,他总觉着和荒服的种种不同寻常脱不了关系。
沉吟了会,在犰慢慢不安的气氛中,苍伐拍了拍桌。
“南府和要服可有什么关联?”
“并没有。”犰说的肯定。
苍伐指尖在桌面漫无目的的划了几笔,低声道:“滚吧。”
“是。”没有在意他的态度,犰松了口气,转身从窗户又跳了出去。
苍伐转回脑袋,目光不自觉落到床上,白言梨不知何时翻的身,正面朝外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