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远问道:“卧云道长居然和道长真的兄弟阋墙? 变脸相向吗?”
卿云道长摇头说道:“贫道随身带本派历代掌门相传之松纹古剑,此剑为武当至高权威
之象征。贫道亮出松纹古剑,卧云自然而生一种畏惧,不敢擅自动手.就在这时候,在卧云
道身后,出来五位老者。”
肖承远闻言脱口惊呼,说道:“这一定是崂山五老。”
卿云道长叹道:“贫道虽然少走江湖,但是忝列一派掌门,对于武林黑白两道只要稍具
名望的人,即使没有见过面,也多能一辨而识。但是对于这五位奇怪的老者,丝毫不识。而
且,其出口之狂妄,也为贫道生平所仅见。”
肖承远回想起在青镇附近,遇到那两位形容古怪的老者,也正是狂妄无比,而功力确是
高人一筹。因此,对于卿云道长所说的狂妄,肖承远很难苟同。
卿云道长接着说道:“在五位老者当中的一位,身材矮小,骨瘦如柴,开口说话,有气
无力,仿佛是久病实愈,中气不足的模样。可是说出话来,却是唯我独尊。他当时什么也不
说,只允贫道二十招的限数。如果二十招贫道能力保不败,卧云可以交还贫道,任凭处分。”
肖承远急切地问道:“以二十招限数对付武当掌门,当今武林尚有何人敢如此狂妄? 简
直不是口出狂言,而是欺人太甚之举。”
卿云道长长叹道:“小侠!贫道当时也确有此想法,当今武林高出贫道功力者,不乏其
人,但是二十招之内,使贫道束手败走,尚不可多见。何况这种蔑视人的说辞,是可忍,孰
不可忍?然而,事实证明对方是说实话,而我们是估计错了。”
堂堂武当派当代掌门、当今武林闻名宇内的三大剑术大师之一的卿云道长,居然无法敌
住别人二十招,这如何能使人相信?
然而事实俱在,卿云道长此刻是坐在三清宫静室之内,身负重伤,性命几至垂危。这件
铁的事实,使肖小侠为之哑然一愕。停了半响,肖小侠才接着问道:“道长剑术盖世闻名,
岂有力战二十招难保不败之理,此事其中有诈?”
此言一出,卿云道长愕然说道:“肖小侠之意? 系说贫道此行负伤有诈吗?”
肖承远连忙说道:“晚辈之意,崂山五老功力虽然极高,但也断然不敢面对武当掌门,
轻言二十招的限数。其中他有何特别足资倚仗之处,难道不是有诈吗?”
卿云道长闻言不由一动,立即闭目沉思。
肖承远接着说道:“道长临阵经验丰富,学识渊博,稍有相异之处,定能有所察觉。道
长试想回忆一下,当时对敌之时,可有任何异于平时的现象吗?”
卿云道长霍然双眼一睁,神光进射,沉声说道:“肖小侠明察秋毫,何异是醍醐灌顶?
贫道已然想起,在刚一动手过招之际,真力顿有微微不继模样,一直到负伤败走,俱是如此。
回到三清宫,由于内力受伤,身有毒创,真力之亏损,更是不在话下。只是当时……”
肖承远突然拱手说道:“问题症结,就在此处了。晚辈大胆的揣测,道长内修功务,已
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断不致于对敌过招之际,会有真力不继的现象。虽然只是微微,但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