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么一条路,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从始至终,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道路,即便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
还是应该被肯定,应该去定义。
这,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选择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从始至终,任何定义,任何选择,从一开始,那都还是非常明晰的一幕。
说到底,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里,所有被肯定的所有,所有被定夺的瞬间,能够完全相信这样的原因,其实也就是因为本质上,能够被挽留的所有。
这,要是从中就可以找寻到答案的话,那大概之后的定义,也还是十分明显。
旁人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象,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报应不爽,你如何确定自己当真不会遭到报应了?”
金凌本身的话,却是对这样的话觉得非常讽刺,如果没有这样的道路,如果没有这样的肯定,那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将是毫无意义。
这一路,能够被肯定所有,被选择的瞬间,其实稍微明确一丝一毫,也还是勉强能够对照在世界的尽头。
人们难不成还应该走向这么一条路?
还是说,随着更遥远的道路,始终都还是没有必要去肯定。
这,大概就是最为悲哀的一点。
但,对罗计生来说,报应与否,当真是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他坚持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之后所有定格的瞬间,其实更多的意义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里,要是区别的本质,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很显然,最终的道路,也还是会寻找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罗计生跟金凌,都只是这棋局中的一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般走到这样的道路。
大概,这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声音。
从始至终,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寻到这样的世界,从过去算起来的话,真正的声音,也都还是非常离谱。
这么算起来的话,稍微明确一点,也还是会定格在那一点之上。
不然的话,没有什么是需要自己去定义。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
难不成,还要去找寻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吗?
这里的一丝一毫,始终都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不过,你会经历什么,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对自己本身的状况,罗计生并不是十分在意。
已经走到这一步,旁人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说法,也不过就是过眼浮云般的存在罢了。
属于这一点,并且愿意去承认这一点,那可真的就是十分清晰。
罗计生一伸手就是捏住金凌的下颚,这是一张非常非常年轻的脸庞。
这一张脸,甚至昭示着一个家族的血脉。
而,他们原则意义上却是同一类人。
始终可以定论的,从来都不是这般清晰。
他们,走过的道路也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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