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再怎么去诉说的话,也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旁人所无法真正轻易说清楚的一点。
但是,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又能够改变掉什么样的现实?
还是说,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已然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这一点,已经经过无数时间的选择,到底算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颜墨自身难道还不清楚吗?
迷雾之下,再多的言语也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无法被定义。
这里,原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去针对的一切。
颜墨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为何还是会这般轻易地走到这一步?
走出这一步,旁人的视线中,也无法彻底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稍稍有所区别,自然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格。
只是无法去诉说,才演变成如今的画面。
当然,在他们无法企及的一切的尽头,这一面,永远都还是会成为其中最轻易的一部分。
可笑的是,当这一切都是成为无尽的悲哀的时候,仿若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这般很轻易的存在。
能够被定格的?
或者说能够被定义的存在?
还是说,本身而言的话,已然更迭到那么一种地步?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存在。
只是,依旧存在着,所以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纵使这一切无法存在,那所有的更迭,都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一直以来,只是无从辨认,才是到了这般地步。
而且,最终的肯定,或多或少都是影响到了所有的人。
这之中,本身就不是什么被定义的存在。
过往之际,总还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但那一切,却无法被颜墨说清楚。
这大概也是无尽悲哀的一面。
多数资格之下,到底应该是变成什么模样?
甚至于在真正的过往之下,到底还应该是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那一切的结果,也都还是会成为这般结论。
所以说,这一切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是无法存在的一切。
但,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都是在那无边无际的所谓的想念之中。
不论何时何地,都还是要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颜墨无法说太多,但对自身想要拥有的东西,也应该有一个确切的想法。
若是没有,只能说,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然是成为那无边无际的所有可能之下。
但,真正的理由,不论何时何地,都会演变成另外一种结果,这也是十分悲哀的一点。
无可奈何,谁都是没有办法超出这一面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