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的影分身缓缓消散,他默默地脱下了木叶村颁发的上忍马甲,静静地凝视着它,眼中满是复杂情绪。这件马甲,曾是他作为忍者的骄傲,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沉重的负担。富岳一直以木叶忍者自居,哪怕是在族中的集会,他也从未脱下过它。一直以来,富岳都以木叶忍者的身份自居,即便在宇智波一族的集会中,也从未脱下过这件象征着他身份的马甲。即便是在策划政变的此刻,他仍天真地幻想着一场无血的革命,自我催眠般地认为这是一场宇智波一族为了木叶村而发起的政变。
然而,当他最看好的儿子在这个关键时刻背叛了他,向他展示了佐助和宇智波一族的另一种未来时,富岳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失望、愤怒、释然交织在一起。他叹了口气,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奈,也是一种即将解脱的平静。
宇智波美琴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丈夫的叹息和释然,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从富岳简单的诉说中明白了鼬的选择。回想起丈夫在族内会议上正式宣布政变计划的那一晚,当时的她失魂落魄,因为她就已经预感到了这个结局。木叶村是一个庞大的集合体,宇智波一族根本没有能力以一族之力对抗其他百族。自开眼后就没有升级写轮眼的她也未被太多负面情绪影响,自然对丈夫的天真计划产生了深深的质疑。这场毫无胜算的政变,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成功。
富岳将鼬给他看的画面传递给美琴:"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无论他选择什么道路,他都是我们的儿子。"
美琴轻轻地握住了富岳的手,将头靠在富岳的怀里,体验着最后温存,给丈夫传递着她无声的支持。
富岳和美琴一起换上了属于宇智波一族的传统服装,这是他们内心深处对家族荣耀的坚守,也是宇智波最后的尊严。他们跪坐在家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即使那裁决来自他们最亲的儿子。
夜色如墨,鼬的身影在昏黄的月光下拉长,他的步伐谨慎而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自己心上。家,这个曾经充满温暖与欢笑的地方,如今却笼罩在一片压抑与不祥之中。鼬深知,今夜,他将面对最为残酷的任务——亲手终结至亲的生命。
客厅的灯光昏暗,仿佛连光线也在畏惧这即将到来的悲剧,鼬的目光穿透微弱的光线,缓缓扫向父母的房间。那里,是他即将面对命运的战场。
“这边……”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穿透了寂静的空气,传入鼬的耳中。“没有陷阱,进来吧。”
鼬的心脏猛地一紧,但他并未放松警惕。万花筒写轮眼悄然开启,那双猩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与决绝。他轻轻地,几乎是无声地用左手缓缓推开门,仿佛推开的不只是门扉,还有命运的枷锁。
房间内,父亲富岳和母亲美琴背对着他跪坐,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与无助,仿佛是在等待着某种不可避免的判决。鼬的喉咙干涩,艰难地挤出一个字:“爸爸……”
富岳低着头,沉默中透露着无尽的哀伤;美琴则仰头望向墙面,似乎在逃避,不愿再面对她那心爱却又不得不割舍的儿子。
“我不想和亲生儿子自相残杀。”富岳的声音低沉而悲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鼬的心。
刀光一闪,鼬的佩刀已紧握在手,寒光凛冽,映照出他复杂难辨的神色。“是吗,你站在村子那边了。”富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了然与无奈。
鼬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言语,只是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爸爸,妈妈,我……”
美琴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我们懂,鼬。”她的眼神中没有责备,只有深深的理解与包容。
“鼬,最后答应我,佐助就托付给你了。”富岳的话语中带着最后的嘱托与希望。
鼬此刻终于确认,父母并非要与自己为敌,他们选择的是以自己的手结束一切,这份沉重的认知让他泪如雨下,握刀的手也因痛苦而颤抖。
“别害怕,这是你决定的道路。和你相比,我们的痛苦只有一瞬间。就算想法不同,我依然为你骄傲,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富岳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试图温暖鼬冰冷的心房。
鼬想起团藏的命令,只有警备队成员是必须除去的,母亲并不在此列。“母亲,你并不是非死不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美琴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是你父亲的伴侣,自然生死相随。既然命运注定,我愿意与你父亲一同面对。鼬,动手吧。”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突然传来,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是佐助提前归来,更害怕会有其他的变故发生。在这份恐惧与紧迫感的驱使下,鼬闭上了眼睛,泪水混杂着绝望,狠狠地将刀捅入了父母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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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泉刚刚完成了三勾玉写轮眼的升级,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猛然涌入她的身体,仿佛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力量充满身体的她想要立刻杀了鼬为母亲报仇。然而,鼬早已离去,留下的只是空旷与寂寥,而此刻,戴着虎皮面具的带土却如幽灵般拦住了她的去路。
泉没有犹豫,迅速从忍者背包中抓起几枚手里剑,毫不犹豫地向带土射去。然而,带土的身形却如同幻影般未动分毫,当手里剑穿过他身体之后的那一刻,他猛然施展出查克拉锁链,狠狠地绊倒了泉,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锁链不仅束缚着她的身体,更锁住了她的查克拉,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带土将手对准了她,查克拉刀从他的手中射出,一股绝望无力感瞬间传来,仿佛要将她吞噬。然而,就在这时,她身上戴着的项链突然闪起一阵耀眼的亮光,为她传来了大量的查克拉。她趁机挣脱了锁链,躲过了带土的致命一击。
带土咦了一声,目光落在她的项链上,他还没见过这种能够自己施展忍术的忍具。泉的心中涌起了鸣人的话语,他曾告诉她遇到危险就跑。然而,对鼬的仇恨和写轮眼带来的查克拉影响让了她的判断,她只想报仇不想离开,看向母亲的尸体,心中一阵挣扎。
带土见状,再次施展出木刺射向她,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躲闪。幸运的是,项链中突然涌出的土遁查克拉形成了土流壁,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会自己施展忍术的项链,有趣。”带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随后继续尝试攻击,这次他多加了几个木刺,显然是想一举拿下泉。
然而,泉却像傻了一样呆立在原地,仿佛被什么力量定住了一般。远在火影办公室的鸣人看着泉的反应,心中一阵焦急,“这傻女人,可恶啊,要是能沟通就好了。”他心里暗自着急,突然想起了山中家族的秘术,而他的同学井野就是山中家的。他打算以后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交换到这种秘术,以便更好地通过媒介或者心灵与人沟通。
鸣人再次疯狂地传递着查克拉通过项链涌入泉的身体,项链中封印的水遁水阵壁再次挡住了木刺的攻击。感受到鸣人送来的查克拉,泉终于不再傻站着了,她开始拼命地逃跑。
然而,带土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双三勾玉写轮眼呢?他再次施展出查克拉锁链追击泉,而项链也不甘示弱地施展出火遁火球术向带土射去。泉也趁机施展出豪火球术攻向带土,试图阻挡他的追击。
然而,带土却轻易地取消了查克拉锁链,身体再次虚化,毫发无伤地穿过火球术冲到泉身旁。简单的体术交锋之后,泉就败下阵来被带土抓住。不过,项链里的雷遁被激活了,雷击术传来把带土的手震得麻了一下,松开了泉。
带土感受着刚才的电疗,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真是太有意思了,我现在对你这个项链的兴趣已经超过了你。”
泉也意识到了鸣人送的这个项链的不凡之处,它不仅为自己补充了查克拉还封印了多种忍术。如果她能活着的话,真该好好感谢鸣人这个老板。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了,明白自己面对这个敌人毫无胜算,只有逃跑才是上策。
带土看着逃跑的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接使用了火遁-火炎阵。火遁的结界忍术形成了一个立体的火焰大方块,封住了泉的逃跑路线。然而,现在的带土并没有轮回眼那强大的查克拉支持,所以这个阵法并不强。
鸣人看着泉的绝望眼神,再次激活了项链里的最后一个忍术——也是他目前的五行忍术里最强的一个:风遁-旋风刃。通过高度凝聚的查克拉操控风的力量,形成一道锋利无比的风刃,拥有极强的切割能力。他将旋风刃冲向了结界的大方块中央也就是最薄的位置。随着旋风刃的消失,火炎阵也裂开了一个口子。泉抓住机会对着缺口就往外狂奔。
带土又一次落空之后终于正视起了泉和那条项链的实力,他不再玩闹了,取消了火炎阵之后就迅速追向泉。他施展出空间忍术追上了泉,随后几次体术攻击就将她打倒在地。项链也被他抢了下来,不过项链里封存的五行忍术已经用光,这次就没有再发光了。带土拿到手里把玩着这条神奇的项链,以他那高达250的智商自然看出了这个项链能通过查克拉传导,就像长门控制六道的黑棒类似。
把玩之后他戏谑的看向这个倒在地上彻底无法挣扎的绝望女孩,打算终结掉她的生命扣下写轮眼。”死吧“,在泉的最后时刻,带土用出了忍者通用杀器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