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赵衡坦然的说了出来,一是因为今日这一念之间,生死关头,他突然就透了。事无不可对人言。
“大哥,说这些就太扫应了,我只知道我们今晚仍能在一起喝酒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情,痛快就要喝的爽快。”赵昱举起酒杯站了起来,随后又拿过赵拓的酒杯。塞在他的手里。
“大哥,干,雪夜煮酒,实乃风雅之事。”
赵昱这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赵衡的安排。
只是如今又何必计较,更何况,这一切本就不是他的。他是赵拓不是赵昱。
而真正的赵昱已经死了,公主府的一切本应就是赵衡的。
“好。干。”赵衡也被赵昱激起了豪气,人在世上,怎能不犯一点错,而他能最终醒悟,虽惊出一身冷汗,但也是快事。果然该喝酒。
赵衡饮尽杯中之酒。又道:“二弟如今住在书院里,倒是比以前更风雅了。”
“哈哈,大哥说笑……”赵昱朗笑道。
一切尽在酒中。
……
清晨,阿黛自梦中醒来。回味着昨夜的梦,于赵衡来说。昨天西湖那一救,就是一念沧海一念桑田。
阿黛想着摇了摇头,然后穿衣起床,到院中洗漱。
“汉文,怎么这么早出门?”隔壁传来开门的吱呀声,随后是许家大姐的声音。
“我去药堂,有点事儿。”许仙的声音回道。
“这么早去药堂,药堂还没开门呢。”许大姐嘀嘀咕咕的道。
“没事,我有钥匙。”许仙回道。
随后是关门声,脚步声渐远,显然许仙已经走远。
听到许仙的声音,阿黛才又想起昨天宋可儿是跟着白素贞和许仙回的城西,也不知宋可儿到底怎么回事?
吃过早饭,阿黛便逗着侄儿侄女。
两个小家伙在床上爬来爬去的,不亦乐乎。
而就这时,隔壁许家却传来“嘣”的一声撞门声,随后就是李捕头的大叫:“娘子,娘子,不好了,汉文被衙差抓起来了。”
阿黛这边听的也是一愣,许仙那厮有些呆,怎么好好的被衙差抓了?
“汉文好好的,怎么会被衙差抓起来?好你个李公捕,你居然带人抓汉文,我跟你没完。”隔壁,许家大姐气急败坏的道。
“哪里是我带人抓的,我这刚去衙里不久呢,几个衙差就抓了汉文来,说是他私开打*胎药,那打*胎药还当场在汉文身上搜到了。”李捕头急道。
“私开打*胎药?汉文好好的干嘛要开打*胎药?他这打*胎药开给谁?”许娇容一连窜的问话。
“不晓得啊,县尊大人打了他板子了,他还死活不说,我看你还是去劝劝吧。”李公捕道。
“我相信汉文不会乱开药的,开这药必然有不得已的理由,走,去县衙。”许娇容说着,就扯了李捕头风风火火的走了。
阿黛这时一脸沉思。
在古代打*胎药是禁药,任何药堂没有衙门出具的公文都是不准开的,许仙这是犯了禁啊,难怪被抓了。
只是这打*胎药?
阿黛觉得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药应该是开给宋可儿的,毕竟宋可儿一个未婚姑娘,却珠胎暗结,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只是宋可儿就算是要开这药的话,她自家就是开药堂的,又何须让许仙开呢?
对了,宋可儿这事,说不定她爹娘并不知道,而要帮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