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差点爆出了粗口,靠,当个副院长了不起啊,有什么好转的?
让我等,我还偏就不等。
于是,我大步流星地回到了科室。
护士长看着我黑着一张脸,吓了一跳,“科长,出什么事了吗?”
我呵呵了两声,啪嗒一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愤愤不平地坐在软椅上。
我甚至赌气似的把手机和座机全部关掉。
至于论文就更别提了,一个字都写不出来,新州更是把王舟骂了个九九八十一遍。
我生气的原因并非是蛮不讲理,而是因为我觉得王舟此人根本是徒有其表,沽名钓誉的绣花枕头。
另一方面我还有些嫉妒他,一个只会蝇营狗苟的人还能当上副院长。
天理何在?
况且他今日专门让我过去,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摆谱。
想清楚之后,我心里自然很不平衡。
我刚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想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可谁知道还没有顾上喝一口,护士长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萧科长,院长办又来电话了,说要让你赶紧过去。”
“告诉他们我不在,如果有人找上门来,说我去了实验室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我想吃了火药筒子,心中愈发的不满。
就连沈佩雅见我都是柔声细语,从来没有摆过脸色。
王舟又算是哪根葱?
“萧科长,你和院办的人闹矛盾了吗,他们说打你这边的电话根本就不通。”
“我觉得你还是见一面吧。”
“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不好把关系搞得太僵。”护士长贴心地劝我。
“我方才已经遵从着命令去了一趟。”
“可是人家不是忙吗,没有工夫接见。”
“好了护士长,你该忙什么忙什么,他们找我什么事,你回头转告我就好了。”
“总之我不会再去装孙子。”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护士长叹了口气,只能作罢。
我耳边终于清静了,悠悠然地把香茶喝完,这才走出了办公室,准备开车回洋房。
因为出门比较早,所以并没有遇到下班高峰期。
我难得在家里吃了顿早餐,准备休息一下,再到医院工作。
因为我知道王舟竟然不会设法高清,肯定下午还要整出幺蛾子来,只有睡饱吃好才有精力对付。
果不其然,还真被我猜对了。
我下午踩着点来到医院,科室的门都还没进呢,护士长便一把将我拉住了,“科长啊,你总算是来了。”
“院办刚才又打了电话,问你是不是在问诊?”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的时间安排用不着给副院长汇报吧。”
“我如今是科长,而且还有研究项目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