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候学校组织部还有党委已经对你的任命决定作出了研究。”
“今天我们的谈话就是走一个正常的程序,你的正式任命很快就会下发。”
“到时候如若你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我希望你把精力用在医科大学的发展上面。”
“配合章校长,尽快把知名度打出去。”
“你明白吧。”
我诧异地看向老者,“这我可办不到,因为我现在还在仁爱医院上班呢。”
“时间上你自由安排吧,只要章校长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决然不会插手。”
“工作上你要多多地向他汇报。”
“不要有消极怠工的情绪。”
“好了,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你可以回去了。”
老者毫不客气地下达了逐客令。
还真是敷衍地走了个流程,我抬眸大胆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已经低头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
没有再搭理我的意图。
于是我只好悻悻然地说了一句再见,随即转身离开。
走出了办公大楼,我总觉得这一次组织部找我谈话有些突兀,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我晚上下了班,鬼使神差地去找了洪琳,因为我希望她能够给我答案。
情人见面分外思念,少不得一番激情澎湃。
我一进入大门,洪琳便一把搂住了我,天雷勾地火,我们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渴望地想要抓紧对方。
尾音悠远,是温柔缱绻的呼唤,女子断断续续的嗔吟撞入耳畔。
悦听动人,猝不及防。
任谁听见都会揣测偷情是多么香艳。
我压抑住自己的喘息,腹部紧绷,神经亦经不起撩拨,眼眸中满是洪琳的剪影。
女子身上披着的缎纱掩面隐隐绰绰,更衬那一截雪颈的纤细精致,宛若复古录像里的贵族遗风。
性感,禁忌,活色生香。
称她为少妇应该更合适,不需要刻意地灯光舞台,便能将风情信手拈来。
可风情也需要有人欣赏,洪琳无疑,她寂寞。
极致纠缠里,她像是一匹正在拼命低头啃草的小棕马。
马儿的顺滑皮毛色泽偏沉,躲在阴影里第一眼不太好发现,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咀嚼声,是它将大捆新鲜翠绿的青草卷进嘴里。
鲜嫩青草无疑是马儿的狂欢,要阻拦它,可辔子拉也拉不住,身子也被带着前后摇晃,在月色下扯出暧昧偷情的浮光掠影,
像一幅美丽缥缈的剪纸镜中画,与某些同样缥缈的情色画面重合。
一发温存之后,我和洪琳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
我便将心中的惆怅告知了她。
结果,洪琳躺在我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她,“是不是我今天的回答听起来很傻?”
洪琳都笑出了泪水,她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娇嗔道:“可不就是傻吗,我还以为你当个医生做得这么出色,肯定也能通晓世故。”
“没想到,还是单纯得可爱。”
“我看,手术太多,人都变闭塞了。”
我更加不解,“你倒是直说啊,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