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
“彭承宣为何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有恃无恐。”
“因为他很清楚,你不可能告诉龙县长罗芫故意喝醉酒,而后去勾引你吧。”
“你有什么证据?”
“说出去之后只会越描越黑,与你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
“然而那个姓彭的还会落下委曲求全的绿帽男形象,还有那个不可脸的女人。”
“是,他不知廉耻我们是清楚,可是外人知道吗?”
“所以,他们牟定了你不会宣之于口,你可以愤怒,你可以不平,但绝对会保密。”
“哪怕是打落银牙或血吞,这苦水也得吞下去。”
“他们是真小人,而你是真君子,这便注定了你就是吃亏的那个人。”
“他们什么事都敢做,而且也能去做。”
“你呢,一方面你在医科大学的毕业证还没有拿到手,如今还在仁爱医院里蒸蒸日上。”
“小严,你赌不起也不能去赌,明白了吗?”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的意思是这世道猖狂,就只能由着他们这些小人为非作歹了。”
“明明是他们算计在线,而我还要遮遮掩掩。”
“我他妈的只想说句,高,真是高。”
“我知道你委屈,不过此事最好的处理办法,便是回归当初的合作模式。”
“龙县长的面子不能不给。”
“所以你可以告诉彭神权公司按时付款,但是不能够在材料上以次充好。”
“两相安稳,对谁都有利。”
刘怀东建议道。
“实不相瞒,我是有心而无力呀。”
“之前已经把回龙的资金拨给了中福集团,现在公司的账目上也是捉襟见肘。”
“然而越剧团的扩建不能够停止,向银行贷款也不大实际,因为能抵押的东西,我已经全都申请到了银行。”
“我甚至想过可以把自己的房子和车子一并交出去。”
“可是按照饱和状态去计算,也不过区区的一两百万,简直是杯水车薪。”
我可怜兮兮地说道。
刘怀东叹了口气,“能解决一点是一点,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
“对了,宁宛如最近的项目收益不错,不如你找个机会去探探他的口风,看能不能借点资金出来。”
“企业之间,互相搭个过桥费也很正常。”
“几个亿肯定是不可能,但一两千万这个女人还是拿得出来。”
“这件事呢,也只能你自己出面,我和她已经势同水火了,一露面,那就是火山撞地球。”
“非把事情搞砸了不可。”
“还有彭承宣和罗芫,哪怕你心不甘情不愿,也不能够把关系降到冰点。”
“你别忘了他们背后的靠山可是龙县长。”
“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纵然你有黄省长或者是沈佩雅,他们的手也不可能直接伸到跨级政府部门。”
“招惹了地方官,可不会有你好过自吃。”
“生意场上不都讲究个和气生财吗,只要钱到手,管他们是什么人,何须与自己置气。”
刘怀东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