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抓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攫住她的唇。
尝起来有残存的酒精味道,微醺的让人心醉,所有这一切都在宁宛如反应过来的一秒钟内被大脑记录下来。
我慢条斯理地吻着她,吸吮,然后分离。
以挑拨欲望为目的的吻没有什么感情的传达,但偏偏我的吻技极好,就在她忘情地伸出舌头,卷上时,我又松开了她,拉开了些许距离去看她。
寂静的黑暗包围着整个卧室。
宁宛如睁眼,目光猝不及防地与我相对。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相交,我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欣赏她的反应。
女子的嘴唇还微微地张着,像是觉得刚才有些太热情了,满是风情的眸光中有些丝丝委屈。
“你,你看什么?”宁宛如明显有些羞涩,与舞厅的奔放判若两人。
我顺势次低头,咬住她的肩颈,慢慢轻啄着她的耳垂,口中喃喃,“宛如姐,你急了,嗯?”
随即重新压住她,胯间鼓起的一团隔着衣服抵在她私密处,蓄势待发且分量十足。
但我没有急躁,而像温水煮青蛙似的,缓缓地,一点点扯开她浴袍的绳子。
月色从窗外涌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当她浴袍大敞,整具身躯都近在眼前,我终于探下头去,在她身上肆意抚摸,舔舐。
用亲过她唇瓣的唇去吻女子的身体,舌尖灵活地舔过脖颈,锁骨,柔软的丰盈,纤细的腰腹……辗转流连在迷人的沟壑之间。
不知折腾了多久,我终于舒爽地吐出了浊气,宁宛如像是慵懒的猫儿,趴在我的胸口处,纤长的手指勾着粗犷的胸毛说道:“呵呵,我竟然不知,温文尔雅的萧医生,在床上如此厉害,真让人刮目相看。”
不知为何,我突然脑抽风地搂着宁宛如问道:“那比起怀东呢,你和他在一起时舒服吗?”
说完之后,我拍了拍额头,顿觉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
让我意外的是宁宛如并没有介意,而是在我胸前俏皮地划着圈圈,顿了顿才说道:“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仅仅只亲热过一次。”
“他看起来五大三粗,可是那地方可没有你的力道大,我还没有体验过做女人是什么滋味,他就结束了战斗。”
“我想他结婚是一回事,在我面前觉得没面子,这才断了和我之间的联系。”
“男人嘛,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特别是在男女之事上,如果让另一半看不起的话,难免就会自惭形秽,觉得没脸见人。”
“刚开始他口口声声的要和我撇清关系,我还生了好一阵子的闷气。”
“可是冷静之后,又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可怜得很,在床上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那和失败者又有何区别呢?”
那这话我很是意外,之前在江南城市学院,我并没有和刘怀东谈及私密的事情。
没想到他还是一个秒射男。
只不过这话我也只能埋在心底了,宁宛如说得不错,若是让刘怀东知道,这种糗事被曝光的话。
怕是他撞南墙的心都会有。
冷不丁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于是我轻轻推了推宁宛如转移话题道:“宛如姐,我刚才已经为你点了几个穴位,不过稳妥起见你还是去清洗一下。”
“万一怀孕了,可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