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漠呢,你可是我孩子的父亲,难道你不想让宝宝以后过得好吗?”
“你就忍心让他将来成为一名痴儿,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吗?”
余萱说着泪流满面。
我再一次想到怀中的报告,但看着她伤心的模样,我终究是于心不忍。
于是只能用叹气代表内心的复杂,“余萱,我希望你不要把任何人都当成傻瓜,想想你自己做的事情,好自为之吧。”
余萱瞬间止住了哭声,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把话说清楚。”
我实在忍不住从怀中拿出了检测报告,愤然地对她说道:“抱歉,我之前拿了孩子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这是结果,你自己看吧。”
“余萱,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能帮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推辞过。”
“我想我对你怎么样,你应当心知肚明。”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可以愚弄的棋子,其实到头来自己才是真的小丑。”
“好了,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如果你能够悬崖勒马的话,兴许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
“但你仍然选择执迷不悟的话,那我也只能就此止步了。”
随即我将鉴定报告放到了余萱的面前,之后便走出了雅间。
还没走几步,我便听到余萱的惊呼声,“这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
我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便镇定自若地离开了茶社。
回到医院的值班室,我忍不住地时不时都要翻看一下手机,虽然内心是对余萱失望,但我还是希望她能给我打通电话,哪怕是一条解释的短信也好。
然而整整一个下午过去,没有只言片语,每一次查完房回来我都要重新翻阅,然而不管是通话记录还是信息提示,一片寂静。
仅有的几条还是曾经的已读短信。
我期待磨光的时候,已经剩下了死心,没想到昔日让我感觉心里善良又上进的女子,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假象。
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余萱欺骗了我,她用一个残疾的孩子来骗取我的同情心以及更多的好处。
说白了,不过是想多要一些钱罢了。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禁开始懊恼,萧严你吃了这么多次亏,依然还是无法清醒。
一个可以给钱喆当情妇的女人能有多少真心,你怎么期盼他会对你格外不同呢?
不仅是余萱,就连同唐娅以及死去的刘楚,他们个个都是别有用心地成了我的女人,我竟然还可笑地去相信这些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如今用在我身上,再贴合不过。
我坐在值班室里,心绪沉沉,我并不是去埋怨余萱,而是痛恨无能的自己。
那个时候乔澹突然走了过来,神猴还跟着上次爽约的木恒。
“哎呀,萧科长,我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妇科了。”
“果然一过来反正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