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哭笑不得,这还不叫为难吗?分明是给刘怀东出难题啊。
“他仅仅只是个秘书,说白了也就是替领导打打杂罢了。”
“怎么可能去左右组织部的任免。”
可是我的解释明显没有让乔澹信服,她坚定不移的对我说道:“小严,太小看大领导身边的跟班了。”
“我见过不少给高官开车的司机大部分都能够飞黄腾达。”
“若是秘书的话那就更不简单了,他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省长的心中所想,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你这位同学。”
“我相信他能耐大得很。”
这些根本用不着乔澹解释,我自然相信是事实,可是我却绝不能够宣之于口。
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因为刘怀东已然是待选的基层领导之一,而且他还特意嘱咐过我,绝对不能节外生枝。
所以我自然是帮着自家的老同学。
于是我纠结着对乔澹说道:“干部的任免何等重大,我怎么能去开这个口,况且刘怀东只是一个秘书,参与不了核心的决策。”
“万一他针对黄省长开了口,你让领导又怎么看他?”
“这不是请他帮忙,分明是坑他啊。”
我再三地拒绝,乔澹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和黄省长之间没有半点关系。”
我摇了摇头,“从认识到现在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是在饭桌上碰到,也不过是说几句寒暄的话罢了。”
“乔主任,基层干部的任免和调配非同一般,就算我在他面前提到木恒,想必也是说了句废话罢了。”
“领导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
“所以,你千万不要觉得我只是在装低调,而是真的没有这个本事啊。”
乔澹非常失望,就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无力,“算了,人各有命,很多时候也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可以如愿的。”
“木恒既然无法到基层,那这就是他的命,得认。”
看着她失落的模样,我差点一时心软脱口答应,但最终的理智,我还是强忍住了这种冲动。
因为刚才我甚至想给黄省长发个短信,说不定他真的愿意帮这个忙。
毕竟还真的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但是黄省长是对我有好感,但并没有很深的交情,所以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下,还是不要莽撞的好。
我暗暗地告诫自己,“萧严,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再也不要去做毫无意义的闲事。”
“因为这样只会让自己招惹麻烦。”
“若是这次答应的话,以后人情债只会越来越多,凭你自己的能耐,真的能把控得过来吗?”
自从唐院长出事之后,我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甚至已经造成了心理阴影,如果有人求我办事,我并不是觉得厌烦,而是一种惧怕。
于是和我不近不远的人,我都希望保持一定的距离,更不想去管一些莫名其妙的闲事。
如若再次大发善心的话,对我只会是有弊而无利。
不只是沈佩雅,连同林磊都不止一次地警告过我,而我也自尝到了苦果,自然要痛定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