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霁云瞄了一眼我的下体,红唇勾起,美目中都泛着涟漪的光,“你啊,平时见的女人也不少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冲动啊?”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那是工作,又不是为了看人,况且你长得这么漂亮,又不着寸缕地站在我面前。”
“想让我当柳下惠,抱歉,真的做不到。”
“你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很难把持的住。”
说完之后,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倩影,久违的名字萦绕在心头,不得不说,沈含蕊的私密处和仝霁云有一拼,完美的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同时,另一个不由自主地也闪现了出来。
我揉了揉眉心,想到孙安荷还在监狱里受苦,我的内心便愧疚不已,这段时间只顾着忙工作,都把她抛之了脑后。
更悲催的是好不容易腾出工夫,我还和别的女人情浓我浓,完全不记得,我已经拜托过上官瑶,让他想办法减轻孙安荷的刑期。
我这才意识到,似乎上官瑶很久都没有给过我消息,这段时间我也不止一次地见过她,但却从未主动提起过。
我拍了拍脑门,我是不是太还贷了,明天一大早一定要问问看。
还有孙安荷的家人,我也没有去探望过,似乎把这个女人完全忘到了九霄云外,一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宛如刀割一样,自责,愧疚,后悔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和我可有脱不了的关系,可是我呢,就如同得了健忘症一样,实在是冷酷无情又让人伤心。
我情绪上的异样,让仝霁芸察觉到,他凑到了我的面前,“萧院长,你在想什么?该不会又在惦记哪个女人吧?”
我顿时醒过神来,忽然想到那天在熙和酒楼赏梅的时候,他也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不觉得哑然失笑,“你怎么总觉得我在想其他女人?”
仝霁云撇了撇嘴,“这还用问吗?你看你下面刚才还昂首挺胸,这会儿又变得软不拉叽。”
我的脸上陡然一烫,赶紧转移话题,“我突然想到一位朋友还在坐牢,现在又临近春节,他的家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省城连个相伴的人都没有。”
“一时有些感伤罢了。”
她灼灼地望着我,“你们两个是不是相好?”
我不禁哭笑不得,“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问,这不是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吗?”
我还以为仝霁云会不乐意,谁知道他看了我一眼之后,手里拿着毛巾,温柔地替我擦拭着胸膛上的水渍,“好了,我不就是希望你过得开心一些吗?”
“那些伤心的过往就不要再提了,多多珍惜眼前不是更好。”
我承认,仝霁云的身材比起模特也不承多让,上下连丝赘肉也没有,扶柳腰肢,美腿修长,肌肤赛雪,柔滑如丝,那美目中含着无尽风情,一颦一笑勾人夺魄,看着看着,仿佛眼前的人儿变成了迷神的狐狸精。
“呵呵,干嘛露出一副痴汉的样子,是不是又想我了?”仝霁云晃荡到我的眼前,抬起青葱般的莲藕臂就勾住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