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珠也恰好奔了来,听了消息,急得直扯一灵衣袖叫:“自雄,快遣人救援,迟恐不及。”
一灵也知道拖延不得,传令:“三堂堂主各率一千弟子,随我攻打群英会后背,梅护法率余下弟子坚守忠墙。”
李玉珠急了,叫道:“三千人怎么够,自雄,你可不能保存实力,见死不救啊。”说着,眼眶红了,一灵眼见她情急,只得对梅子奇道:“若见情势不对,可再发援兵。”回头对绿竹道:“你也留下,相机行事。”他跟绿竹说话,素来用唇语,李玉珠听不见。
忠义门大开,一灵率三千弟子冲了门来,却见陆雌英率数千人马,列阵挡在前面。见面彼此都是一呆,陆雌英眼光在李玉珠脸上一溜,幽幽的道:“江南龙女,名不虚传。”看着一灵:“你们订亲了?”
一灵在她面前总是不自觉的发慌,道:“是……啊……不”
李玉珠看着一灵,眼中发火,叫道:“她是谁,是不是就是那个陆雌英?”
一灵不敢与她目光相对,点点头。
李玉珠大怒:“好你个没良心的,我爹爹将我许配给你,此时身临危难,你却在这里和仇人的女儿卿卿我我,老天,我怎么就瞎了眼。”厉声长呼,纵身向陆雌英扑去。
一灵心头微感歉疚,看对面山头,杀声如潮,群英会已冲上山去,知道迟疑不得,手一挥,当先冲入,却避开了陆雌英一面。
一灵不用兵刃,一双空手,见人就抓,顺手甩上半空,他不杀人,但这一手却吓得死人。群英会挡住去路的足有五千人马,铁血盟三千弟子本是难以冲过。但一灵所到之处,便如狂风刮稻草,群英会弟子一个个飞起三四丈高,在半空中哇哇怪叫,这么一来,群英会军心动摇,一灵所到之处,群英会弟子四散逃避,铁血盟人马奋勇一冲,群英会阵脚顿时松动,所谓兵败如山倒,败势一起,场面顿时不可收拾,五千人马,个个抱头回窜,再无斗志。
群英会较之青龙会,人马多,好手多,又是先发制人,本已大占上风。但五千败兵潮水般退回,却反将群英会后阵也冲乱了,攻势稍懈。青龙会见铁血盟来救,勇气大增,反向山下冲来。群英会阵脚已乱,只得撤下山来。
一灵见群英会败兵势大,不敢阻击,回兵到忠义墙前列阵,进退自由。
群英会人马到底远远多过青龙会,李青龙虽将群英会赶下山,却不敢乘势追杀。
陆九州今夜功败垂成,直恨得牙痒痒的,但一灵摆出副打不赢就跑的架势,却又叫他无可奈何,眼见再战已讨不到好处,只得传令收兵。
铁血盟、青龙会两派联手,小胜陆九州,李青龙更无顾忌,大白天入铁血堂,铁血盟摆酒庆贺。李青龙纵酒狂呼,大骂陆九州之余,又大赞一灵。这两项都有是古威等爱听的,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得好不痛快。
李玉珠先前怪一灵不肯出力,后来见他大发神威,力败群英会,此时更得父亲夸奖,爱意激增,柔情款款,全副心意都放在了一灵身上,她美艳娇柔,除了是菩萨,没有男人会不动心。一灵不善喝酒,举杯不过凑兴,却给李玉珠一缕柔情迷得昏头昏脑。
绿竹已明一灵真心,对他敷衍李玉珠也就不太放在心里,一灵教了她训练天龙阵剑士的方法,索性关起飞龙宫大门,自去排练天龙大阵,免得吃闲醋。
绿竹不去管李玉珠,李玉珠却操心起绿竹来,到晚间便问他:“奇了,一天不见你那宝贝丫头,到哪儿去了?”
一灵道:“哪儿也没去,就在飞龙宫里。”
“躲起来干嘛,是不屑见我呢还是不敢见我。”她笑吟吟的看着一灵,只看他的回答就可看出她与绿竹间到底谁占了上风。”
一灵却道:“都不是,她在宫里练一种阵法,以对付群英会。”
李玉珠眼发异光:“什么阵法?”
一灵刚张口,突然多了个心眼,道:“这个我倒没问,你要想知道,有空我帮你问问。”心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想:“我又犯了一戒了。”
李玉珠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道:“这丫头藏头露尾,神神秘秘,偏偏你对她又宝贝得了不得,我问你,她到底是你什么人,你可得老老实实答复我。”
一灵既撒过一回谎,第二回也就驾轻就熟,又岂会老老实实,谎话顺口而出,道:“她是我表姐,看我铁血盟有危来帮我,所谓丫头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李玉珠恍然大悟:“难怪她不怕你,你反倒有点怕她,原来她是你表姐。”半笑不笑的看着一灵:“只怕不仅仅是亲戚,还另有关系吧。”
一灵心中嘭嘭跳,想:“这女子胆子大,又爱吃醋,我得跟她绕弯子,可不能实话实说。”半傻不傻的看着李玉珠,道:“姐姐口中的关系是指什么?小弟脑子笨,可有点弄不懂了。”
李玉珠脸一红,打他:“好坏,你不老实。”
一灵装傻道:“我怎么不老实了?”
李玉珠心中半信半疑,究竟想问个清楚,半红了脸道:“她只是你表姐,不是你情姐姐?”
一灵心下佩服,想:“亏她一个女孩子,可真敢说。她胆大,我胆子也不能小了。”一把搂着她腰,笑道:“你才是我的情姐姐,她却只是我表姐。”
李玉珠又羞又喜,忙推他:“啊呀,快放开我,当心人看见。”
她不推,过一会儿,一灵说不定就放手了。她推则一灵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