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传闻果然是真的,他家中那十来房妾室和她一比,全成了庸脂俗粉,及不上她一半清丽,让他心口更犯痒。
“好呀!喊大声点,让我瞧瞧你有多骚。”他语带暧昧的逼近,一脸淫笑。
“你……你无耻。”杏目圆睁的风悲画被他一番下流话气红了眼,低声怒斥。
“对,我是无耻,想尝尝你沾了蜜的香唇,与你相好……哎哟!打人呀,呵呵,瞧瞧你红通通的脸蛋更媚人。”没把她带回去当十八妾他就不叫张大虎。
流里流气的张大虎根本无视王法的存在,伸手想摸姑娘的下颚反被拍掉,他不怒反乐地呵呵低笑,摩搓着手背打算更进一步。
张家在此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地方仕绅,其父与官府颇有交情,三节礼数不曾少,因此身为独子的他被宠得无法无天,横行乡里无人敢管,一副他是土皇帝的张狂样。
百姓畏于他淫威而敢怒不敢言,暗地里咒言不断,怨气冲天,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他一句不是,一再纵容和隐忍之下,他气焰更是高张,视乡里为鱼肉,予取予求不知分寸。
他最为人垢病的是好色,凡是姿色佳,容貌不俗的女子他一概不放过,不管是用强、霸王硬上弓,还是掳掠抢夺,只要他看上眼,至今尚无一人能逃得过他的魔掌。
“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不只打人,还会……还会……”风悲画瞧见一把切片的药刀,立即拿在手上挥动。“杀人,你不怕死就试试。”
“哈哈……有趣、有趣,爷儿我什么都伯,就是不怕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你真不怕……”一见他无视她手中的刀直往前走,她也慌了,竟忘了呼救。
“来来来,让爷儿香一口,你身上的香气真好闻,比花朵还香……”白嫩的小手滑得他骨头都酥了。
张大虎虽不学无术,但也学过几年功夫,仗着一身蛮力和喊得出的招术,一个擒拿手便夺下刀刃,刃身在左掌心翻了几圈,比向她吹弹可破的柔嫩粉颊。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放手,你们的脏手拿开……”好大的力气,她好怕……泫然欲泣的翦瞳盈满水光,声音都颤抖了。
“我的手哪会脏,它不只要碰你的粉嫩小脸,还要……”他淫秽地往下瞧,似已脱光她的衣服意淫。
色欲熏心的张大虎迫不及待地想强要她身子,一脸得意地伸出狼爪,朝丰挺的前胸一捉,意图撕开衣襟好一逞兽欲。
蓦地,他扑上前的五指落了空,眼前多了个仙骨飒飒的清俊男子。
“你想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妻子?!”
张大虎的眉一挑,不悦地瞪视胆敢和他抢女人的……咦,他的妻子?
“画儿,你没事吧?!”紫袍一落,披住颤抖不已的身子,异常愤怒的紫竹将怀中女子搂紧,柔声问道。
“我……我……紫竹哥,我好怕,好怕,他力气好大,捉着我的手不放……”一听见他的声音,风悲画眼眶的泪才扑簌簌落下。
“不怕、不怕,我在你身边。”托起纤纤玉手一瞧,腕间的红瘀让他眼泛凶光。
“我已经不是织女坊的姑娘,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待我?难道我天生是受人凌辱的命吗?”她打扮得和村姑一般朴素,为何还会招来羞辱?
“织女坊?”张大虎耳尖的听到这一句。
“画儿……”紫竹心疼地抚了抚泪雨直落的芙蓉面,怒火更炽。“别想太多,不是你的错,你的面相是有福之人,绝非我欺以虚言。”
“可是……”她若真有福气,又怎会一再遇到不堪的际遇?
“嘘,你要相信我,相信菩萨对众生的慈悲,它让我遇见你就是它对你的怜惜,藉我的手将你拉出无边苦海。”他知道了,原来这才是菩萨对他的考验,看他能否过得了情关。
泪眼婆挲的风悲画颤着唇,轻问:“你说我是你的妻子,此言可当真?”
“你不愿意?”大士,原谅童子,我怕过不了祢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