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才…”
冉浅兮放下糕点,扶起了他。
“快吃吧。”
“是。”
等魏忠吃完,冉浅兮才起身。
“我走了,太后若问起你,你便说我牙疼回家了。”
“奴才知道。”
冀北王府—
檀千焕正在亭中品茗,香炉袅袅生烟,麝香的脂粉味闻得人沁心欲醉。
他一袭白衣飘飘盛雪,比香味更撩人心魄。
“义父义父。”
檀千焕手上一顿,温柔回首,脸上瞬间挂出笑颜。
“兮儿?”
冉浅兮抱着常春图走了过去。
“这是太后送你的画,说是…呃…黎正仲亲笔?对对对。”
檀千焕淡淡一笑,为她添了杯茶,只有他们之间才明白,这君臣情深的把戏。
“替我谢过太后。”
“好的~”
“五日后你便要返学了,律典抄完了吗?”
听到律典两个字,冉浅兮简直无地自容,这几天被胥远朝纵的越抄越慢。
“还没,不想抄…”
檀千焕莞尔。
“不若你拿来,我替你抄。”
“不不不,还是算了,胥远朝可难糊弄了。”
冉浅兮无奈起身,今天一笔都还没动。
“我去抄书啦,义父记得吃饭。”
回到遇安侯府,胥远朝一脸沉滞,仿佛冉浅兮欠了他八百吊钱般。
“没吃过饭再回来?”
冉浅兮不明所以上前,胥鸣暄在他旁边一脸嘚瑟。
“明知故问吧?我不是还给你点心了吗?”
“我说、冀北王、怎没留义女、用过饭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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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浅兮看了看二人,终于明白他那一脸阴沉,和胥鸣暄一脸嘚瑟从哪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