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期少寨主宁死不屈,还扬言曰阿浅是我此生挚爱,二小姐您承不承认?”
冉浅兮一愣看向洪藩,锦末疏又道:“二小姐是你此生挚爱你知道,可你是否想过自己并非她一生挚爱?”
洪藩和冉浅兮顿时沉默到一起,锦末疏继续点明道:“少时相识青梅竹马确实动人,画舫一面如回舞勺之年的确让人留念,一夜欢愉紧拥月下更当是美谈,但小可请问,冉姑娘可有想过与他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洪藩不想听他再放大什么,起身拉走冉浅兮他却坐着一动不动。
锦末疏:“你不是不懂,却狠心让悠儿心甘情愿等你。”
他乍然回头道:“我说过心中无她!”
锦末疏嘴角轻轻一扬,起身往洪藩面前走了几步。
“可你除了她还有谁?你的阿浅会嫁给你吗?”
“我不求她嫁我,只求能与她日日相见。”
“哦,也就是说你想脚踏两只船?”
“你。。。”
对方步步紧逼,洪藩声声哑口无言,被他噎的整句整句说不出来话。
忽然冉浅兮发现那双眼睛分外熟悉,迅速伸手挡住他下半张脸,果然令她瞠目结舌!
“是你!你是那天要杀我的人?”
锦末疏眼皮轻抬坦然大笑。
“哈哈哈,姑娘认出来了?”
冉浅兮:“真的是你要杀我不是宫里?”
他从容的拂了拂衣袖道:“秀水楼那帮废物连一个画师都打不过,怎么有本事刺杀当今权王的女人?”
“什么画师?”
见她表情惊讶,锦末疏也闪过一抹诧异。
“就是一个身穿粉衣,异常娇俊,以短矛为武器的绝色郎君。”
她的大脑顿时陷入回忆,锦末疏口中的娇俊画师显然是抹春,那是檀千焕养的鹰眼,原来他一直在派人保护自己。
锦末疏:“哦对了,还有一人甚是淑逸,一人甚是潇洒,一人甚是青涩。”
管家廖?淑逸不凡,酒师宿栖潇洒不羁,原来檀千焕一直都在保护自己,怕亲自保护会让她应激,便每天人在暗中陪着她。
锦末疏:“我查了你几天跟了你一阵儿,每日都有不同的男子于暗中保护,那日若非那画师牵制住那帮废物,我等也没机会下手,却还是让什么慎王坏了好事。”
冉浅兮:“你说还有一个青涩的,你见过?是谁?”
锦末疏:“哈哈,不就是你府上小侍卫?”
冉琼兮知道她不让人省心,于是一直让宁宸飞暗中保护,得知还有其他人为妹妹保驾护航后就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