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岸边,一大片井车已经将海边石屋包围了。
一个中年的汉子正了正帽子和衣服,快步向王元走来。
“你好,我是张警督,多谢王元先生仗义相助!”
远远的,张警督就向王元伸手。
两人寒暄一会,王元也是这才知道这个湿婆跟庞家最近已经犯了很多案子,但他们手脚干净,又都是高手作案,所以井方难以破案,压力非常大。
没想到王元刚到港岛,就把这些人给拿下。
“庞家还有几个人的,先封锁消息,晚上去一网打尽!”
张警督点头,六处早已将利害跟他说了。
几人说了会话,老马等人也架着那湿婆来到岸上。
王元来到湿婆面前,将几根银针收了。
“把、把咒引烧了即可!”
都不等王元拷问,湿婆就把解咒之法说了,见王元不解,湿婆又赶紧解释:
“就是那丫头的头发,在石屋里。”
湿婆艰难的说道,她一看王元手里的银针浑身就止不住的哆嗦。
王元来到石屋,不过刚进来他就是神情一变,因为石屋里很简单,像一个牛棚,地上铺着些干草。
干草上还养着一些小河童,正挤在一堆,不安的看着王元和进来的张警督。
这些河童上身没有衣物,不过腰间却系着一个小裙子,裙子是干草做成,正是在案发现场遇到的那种细芦苇杆。
王元很快也就想明白,那些河童上岸后,会围着这种干草裙,或许流浪汉的反抗,才让干草坠落在现场。
这些小河童还未成年,爪子也没长出尖利的指甲。
王元挪开目光,看向旁边的一个木架,木架上却是摆着一颗颗头颅。
有些头颅已经发青发黑,上面的血迹也变成深褐色,但那一双双瞪大的眼睛,却满是不甘和痛苦。
因为他们的脑袋上,都插着一根芦苇杆。
原来这些河童,竟真的如喝椰果一样,将人脑袋扣个孔,用芦苇杆子喝脑浆。
“这些邪恶之徒,如此草菅人命!”
张警督气的脸色铁青,这一大排脑袋足有十几个,谁知道还有多少冤死之人没在这里。
呼噜噜、呼噜噜——
就在这时,那堆小河童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声音,众人扭头一看,一只小河童正抱着一个脑袋,在吸食里面的脑浆。
不过从声音看,那脑袋里的脑浆显然被喝完了。
“呕——”
老马一捂嘴巴,向外跑去,其他年轻井员,也都捂着嘴巴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