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蒸气熏得有点发红的脸蛋很是诱人。dengyankan她从来不爱穿所谓的性感睡衣,总说全棉的睡衣穿着睡觉才舒服。殊不知她穿着那种印着可爱图案的睡裙的时候,如稚气未脱的学生,有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勾人魅力。
欣赏到这,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几日的同床,却因他身上的风寒感冒,所有都得隐忍不发,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引着她回来却又不能碰。刚才与儿子的一顿疯玩,无非是想转移注意力,消耗体力,没想到遇上她就好不管用。厨房里未发的烈火被重新熊熊燃起,比刚才的烧得是更旺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抱住她。喘着粗气说道
“你怎么跑着来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知道她是在躲他,刚才在厨房了他真的差点就没控制住要了她。
她紧张得语言零碎的平凑成一句话,
“你……那个……那个感冒……不是……好了吗?”
“何必扯那么远,我们应该继续刚才厨房里未完成的事情。”
严怡然怔了一下,
“你……怎……怎么总……想着……这些。”
“然然,我已经忍了一年了,再忍就要炸啦!”
说着,他稍一用力,已经横抱起她来。她慌张的揪住他胸口的衣服,怯怯地不忘说道,
“你不是有……”肖琳琳吗?没问出口,已经被打断。
“闭嘴,跟你在一起后我从来只有你一个女人。”
“真话?”
“女人,少没良心。你知道我从来没骗过你。”
严怡然在混沌的脑子里搜索着回忆,绕了一圈下来,他说的这句的确是实话。
想起他曾说过,只要她问,他就一定说。她竟一度放弃过这项他赋予她的特权。
此情此景,沈嘉昊根本无暇跟她一同回忆过去。他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她紧张的不敢动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挣扎,是因为没有再挣扎的借口,又或者是因为她也被暧昧的气息诱惑着。
他在上面俯视着她,手拂过她的眼,鼻子,嘴唇,脖子,锁骨……一直往下。手才离开,炽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他的细腻的亲吻蛊惑着她微微张开嘴唇,他的舌便趁势溜进来,不经意的略过她的舌尖,引得她在他怀中一阵战栗。这次他吻得急切,吻得喘息,像是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一般。
而她早已不知该如何动作,一瞬间好似全身的血都涌上头顶,晕沉的任由他摆布着,引导着接下来的一切。
他的手如带着火苗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让她如点燃一般。拉起宽大的睡裙,从她头顶上取出,滚烫的手掌抚上她的胸膛,轻柔的揉搓着,拉扯着突起的顶端。
和那晚醉酒不一样,这才是他,情事的时候他对她就应该是这样轻柔呵护的。
在她逐渐沉沦的时候,那把火苗窜过了她的小腹,停在了小腹以下的某一点位置上,轻轻一按。她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瞪大了眼睛,摇着头似要不知要寻找的是什么,看清时,映入眼帘是他渗着细密汗水的脸。
他轻柔的退去那唯一的障碍,再退去自己身上的障碍。试探性的分开她,至于她的中间,她反射性的想要收紧,他霸道的带着引导性的不允许。
“然然,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已经让两人完全融为一体。
她无助的抬起双臂环住他,攀着他的宽大的背,随着他的频率直至尽头。
这一夜,他无法控制的要了她很多回,无法顾及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结束的时候,她再一次晕厥过去,在他将自己释放与她体内的时候,痉挛的晕厥过去。
他满足的紧抱着她经历情事后潮红的身体,拉上棉被盖住两人,沉沉的睡去。他知道,今晚将是一夜好梦。
和沈嘉昊不一样,严怡然疲惫的身体昏沉的睡到凌晨的时候再次被噩梦绞醒。
梦里那辆黑色的路虎又再出现,“嘭”的一声一声巨响后,那道白光再次出现,她看到爷爷站在那白光的不远处宠溺地对着她笑,就如生前对她那般。她被白光那头温暖的气息强烈的诱惑着,自然的朝着爷爷走去。
走得近了,才听到爷爷熟悉的声音,
“孩子,回去吧!那边才是你的家。”
被爷爷拒绝,她呆呆地站在白光中回头望去,再又回头看着白光里的爷爷,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句话,
“撞成这样,司机八成活不了了。”
就是这一句,让严怡然从梦中惊醒,坐起来,抱着被子瑟瑟的颤抖,胸口郁闷的喘着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