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周队长在拟定一个计划。
就在这时,周队长手机响了。
“嗯,好,有六个同名,嗯,严有四个,嗯,不要打出来,把南京的记住,嗯,好,好!”
周队长挂了手机对我说:“刚才查过这二人,我想……”说到这里周队长看了我们一家人,老爸说道:“你们是想让阿伟去是吧?”
“对,一来我们可以保护阿伟,二来这案子要阿伟的参与。”
“爸妈,我去,我要看看凶手的下场!”爸妈无耐的点点头。
“阿伟,你要小心,我们等你回来。”小池拉住我含着泪说道。
“好啦,这又不是生死离别,不要哭!”我安慰小池,周队长握住我的手说:“又要辛苦你啦,不过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告别家人和周队长回到派出所,这时余科长也来了,看到我们进来问道:“周队,安排好了?”
“嗯,我们去查看一下那二人的地址!再和南京方面联系一下。”
我在办公室焦急的等着,但心里有一种冲动:我一定要亲眼看到恶魔灭亡。
一会儿,余科长和周队长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周队长亲自开了警车,对我说:“走,我们连夜上南京!”。
黑夜如幕,月亮和星星都躲进了云层,警车奔驰在宁高高速上,我疲惫的在车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看到我爷爷神情木讷的看着我,嘴嚅动着好像要对我说什么,慢慢的我看到爷爷身上衣服一片片像纸样飘落,继而他的身体开始干裂,爷爷痛苦着向我伸出手,我拼命的喊道:“爷—爷—”。
猛然,余科长摇醒我,“阿伟,阿伟!”
我激灵的打了个冷颤坐直了起来。
“到了?”
“还没有,快了!”周队长应道。
“你做梦了?”
“嗯,我梦到我爷爷!”我长长叹了口气。
这时周队长打开收录机,车子里飘荡着阿杜的“无法阻挡”那伤感的旋律。
车子到了雨花区公安七分局,有二个警察接待了我们,在办公室对我们说:“这二个人我们查过,符合这个年龄且又下过乡的只有二人,一个叫丁小雷,一个叫严玉进。”周队长和余科长边听边做着笔记,那个警察接着说:“丁小雷,男,58岁,单身,退休后在南京市敬老院。严玉进,男55岁,住在本区工农兵村25区77幢889号,家中只有一个疯妻,自已在老干部局病退,我们调查到,严玉进最近因前列腺癌住在长乐路南京第九总医院,二人都曾经下过乡搞过工作组。”
那警察说到这里站起来握住周队长的手,“好了,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休息地方已帮你们安排好,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请直接找我,我姓杨。”说完递过一张名片给周队长。
“谢谢你们的帮助,我们这就去长乐路医院了解情况,再见。”
离开分局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我们三人直奔第九总医院。
南京市不比小集镇,红绿灯下,车水马龙,处处灯火如同白天,是那么绚丽多彩。
长乐路不是很远,几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总医院门口,四周高楼耸云,夜晚仰头不见顶。“阿伟,我们快进去。”周队长拉了下在看夜景的我。
在门疹部查到严玉进的病房,在综合楼22层十三号。我们在楼道等候着电梯,医院里的人川流不息,周围有八部电梯,还是要排队等待。忽然,我发现三号电梯一个身影闪了一下进了电梯,那身影好像有点熟悉,我正要赶上去,电梯门已关上。就在这时,我们面前的电梯“叮”的一声响,周队长拉了我一下,“走!”。
整个电梯里空气浑浊,隔一、二层楼就要停一次,好不容易到了22层,我们走出电梯直奔十三号。
病房里有二个病人,严玉进却不在,我们询问了其中一个病人,他告诉我们严玉进下楼拿药去了,因为他没有人护理。在病房里等了二十多分钟,仍不见他进来,余科长对周队长说道:“你和阿伟下去看看,我在这里等他。”
“好!”
我和周队长来到电梯口,这时突然发现人少许多,到了一楼取药处,周围也没有几个人,我们打量着四周,发现在一楼的角落的长凳上坐了一个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面目,我们走了过去,“请问你姓严吗?”那人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们点点头,“你叫严玉进,对不对?”那人又点点头,“是这样的,我们是公安局的,从桠子港过来的。”
听到“桠子港”三个字,老人的眼睛有了光亮,哆哆嗦嗦的说:“哦,桠子港,我知道,我知道!”
“那我们到你病房聊聊好吗?”
“嗳,好~好。”
我和周队长扶着他慢慢的走进电梯,我按了下22楼的按钮,里面只有我们三人,电梯“吱~”向上移动,忽然,电梯停在了13楼,开始还以有人进来,可是等了会儿,门没有开,13楼的数字一闪一闪的跳动。
电梯里死一般静。
“怎么办?”
我看了一下周队长,“不要急,可能是电梯故障,打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