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有回,交往才能长久,时间久了,月城怜司身上自然而然打上港黑的标签。
森鸥外的目的便达到了。
“不是港口黑手党,是横滨。”月城怜司反驳道。
如果不是横滨要炸,里世界的相互倾轧他才不会管呢。
而且太宰治才是出力最多的那个人。
……还真是直截了当的拒绝啊。
森鸥外头一次感觉到无从下手。
“如果港口黑手党能帮忙的地方,还请月城君不要客气。”森鸥外竟然有种面对太宰治捣乱时的心梗感觉。
他想起太宰治整理的资料。
少年的资料平平无奇,生于横滨友枝町,森鸥外甚至没听说过横滨还有这个地方,但问题就出在这里。
横滨持久的动荡里,几乎不存在没有被圈地的地方。
但不论他或太宰治,在月城怜司出现前,对友枝町都没什么印象。
“是异能吗?”森鸥外沉思。
“不是哦。”太宰治说道。
他私下去过一次友枝町,没有任何不对,只除了整座小镇过于朴实,与横滨格格不入以外。
森鸥外心里冒出一个不太可能的猜测。
异能力者做不到持久地不漏痕迹,除非是……魔法侧。
“森先生会很难办吧。”森鸥外还记得,太宰治说出这句话时唇角勾起的弧度。
软硬不吃,果然难办。
森鸥外暗叹一声,只能“大度”地放手。
前后不过五分钟,月城怜司回到办公室,太宰治对此毫不意外。
他拿着手稿翻看,兴致勃勃地举起一张画,问道:“这是怜司特地给我画的吗?”
太宰治手里的不是画稿,而是梅乐斯的黑手党过去。
梅乐斯小姐穿着与太宰治如出一辙的黑西装,站在深渊之上,血红的圆月在她背后高高挂起。
一不留神就画得很中二了……
月城怜司见他拿起那张画,脸隐隐泛热。
“不,那只是随手画的……”他抬手去够太宰手里的画。
太宰治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不是给我画的吗?怜司,我很伤心——”他懒洋洋地拖长音调。
“是、是给你画的。”月城怜司喉结微动,破罐子破摔认下。
谁都会中二的,不要揪着不放呜呜呜。
太宰治把画揣进兜里,看向难为情的少年。
“好狡猾啊,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