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川内练一口气的功夫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第一口气就将袁喜晴嘴唇中毒的毒液吸出一大口,然后吐出来。而后再呼气,再吸气,一口气进行了六次。渐渐的,袁喜晴嘴唇的淤青渐渐地消退。
为了确保能把毒液吸出来,唐小川又进行了一次吸毒。
唐小川不能分神,这种毒性太强了,必须一鼓作气把毒液全部吸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唐小川继续一口、两口、三口……随着唐小川将这些黑色毒液吐出来时,袁喜晴的嘴唇红肿渐渐消失,淤青乌黑之色也消退了一大半。
在最后一次吸袁喜晴嘴唇毒液时,袁喜晴的芳唇已经基本还原了她本来的面貌。
袁喜晴口中有一种馨香之气,唐小川吸吮她的唇,感觉到柔柔的,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同时吸出了她口中的芬芳之气。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袁喜晴醒了。
“我真的醒了吗?”袁喜晴醒来的第一句就是质疑自己还活着,刚才五步蛇剧毒蔓延全身。那是一种被魔鬼吞噬下地狱的痛苦和绝望,袁喜晴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嗯!晴儿,我已经给你排毒了!”唐小川说这句话时,额上还渗着豆大的汗珠。奶奶的,刚才为了给袁喜晴排毒,内练一口气,消耗了自己许多精气神。
“谢谢小川!”袁喜晴这会儿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唐小川,同时意识到什么。袁喜晴羞得无地从容,脸泛桃红。
解毒后,袁喜晴和唐小川在帐篷里安然入睡。
第二天,山鸡啼鸣,唐小川和袁喜晴下山了。
回到了山花村时,两人现整个村子里炊烟缭绕,原来村民都在这个时候做早饭呢!
唯独袁喜晴家没有生炊烟,原来是唐小川和袁喜晴一晚上没有回来,可把宋腊梅急坏了,哪有心情做饭呀!
“娘,我回来啦!”唐小川和袁喜晴竟然异口同声地喊娘,坐在堂屋中惴惴不安的宋腊梅立时惊喜起来,快步出堂屋,看到了唐小川和女儿袁喜晴汗水涔涔。
唐小川背上挂着一个布袋和一只野山鸡。袁喜晴则帮忙扛着两棵野苹果树,手中还提着一个装满野山菇的篮子呢!
宋腊梅被唐小川拖着的那野山鸡吓了一跳,连忙将女儿袁喜晴拉到一边,问起情况。袁喜晴将昨天唐小川救自己,打野山鸡的场面讲了,宋腊梅则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唐小川。
“小川,你饿了吧!婶这就给你做饭!”宋腊梅对唐小川说完,就直接进了厨房。
袁喜晴立即去自己的闺房洗澡换衣服了。而唐小川则将那条五步蛇浸泡在一瓶黄酒中,按照《神农本草》里的方法,泡制成治疗各种疾病的药酒。
唐小川将蛇酒泡制好了,就把这药酒瓶拿着,进了厨房。看到厨房里腊梅婶在忙着蒸馒头,馒头此时正散着阵阵香气,极大地勾起了唐小川的食欲。
“真香!娘,您做的馒头真香啊!”唐小川翕动了几下鼻子说。
“还添一个草把子就可以熟了!”宋腊梅一脸慈祥地对着唐小川说,同时在灶膛下,火光映红了她的脸。那一张脸很秀美,就像唐小川记忆中亲娘的模样。
不知怎的,唐小川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娘!”
“儿!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呀?”宋腊梅问着。
“这是我泡制的蛇酒,娘不是有风湿病,一下地干活,就膝关节红肿热痛么?只要常擦擦这个,保准平安无事!”唐小川把五步蛇药酒呈给宋腊梅,宋腊梅如获至宝地接过,心情很激动。
“难得儿有这片孝心!儿呀!你和野猪搏斗,一定受了伤吧!让娘看看,听晴儿说,你的腿部受伤了!”宋腊梅边说边放下药酒瓶,关切起唐小川,要给唐小川检查大腿。
但是唐小川说没事,宋腊梅一看,也没现异样。原来唐小川是个医生,自我治愈。
“哦!馒头熟了,娘给你取馒头!”宋腊梅说。此时大铁锅中的蒸笼冒出腾腾热气,宋腊梅连忙取出一个又白又嫩又大又圆的馒头塞到唐小川的口中,催促唐小川快吃。
唐小川三五口一个大馒头,吃起来特别香,而且这馒头是带馅的,猪肉粉条馅,吃起来特别带劲。
“慢点吃!还有呢!”腊梅婶此时真的就像亲娘一般地关爱着唐小川,让一直享受不到母爱的唐小川心头一暖。
唐小川一口气吃了五个馒头后,就彻底地饱足了。这时想到腊梅婶没有吃,他连忙自个拿起一个,塞到腊梅婶口中,说:“娘,让儿喂给你吃吧!”
“好!娘吃!”宋腊梅咬了一口,不过不像唐小川那样狼吞虎咽地吃,而是在唐小川面前,很有吃相,也很美。
“娘!”唐小川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此时的腊梅婶,就像小时候的亲娘。
“儿!”宋腊梅也激动起来,停止了吃馒头,母子两个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