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的庄稼被人偷了,而你刚好不在家,第二日你家桌子上放着他们地里被人偷了的苞米棒,然后你说这些苞米棒是你捡的,你觉得会有人信?
赵大山你这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当傻子耍吗?”
赵大山憋得脸通红,他抬头怒吼,“老子说了没有偷就是没有偷,你们都给我滚出我家,爱信不信!”
说着冲过去伸手就要赶他们走。
老孙黑了脸。
在他冲过时,直接出手一拳把人给放到在地上。
嫌不解气,立即伸脚朝着他踹了过去,把他给踹得嗷嗷叫。
看着被揍的哀嚎赵大山,林沫摇头,“抓贼拿脏,那些就是赃物。
说吧,糟蹋了那么大的一块的庄稼,你的同伙还有谁?
你一个人偷不了这么多苞米。”
而此时老孙已经停下了脚,只是用脚踩着赵大山。
倍感羞辱的赵大山,愤怒地尖叫,“放开我。
我都说了,不是我,我没偷你们的庄稼,我昨晚……”
“堵了他的嘴巴!”林沫淡淡地打断他的话。
而一旁的老孙在她的话一落,立即冲上前,捡起一旁地上脏的不能再脏的破布,直接塞入他的嘴巴里。
呕!
破布传来的臭味,熏得老孙差点想吐出来。
而被堵了嘴巴的赵大山,则直接翻起了白眼,脸也被憋得通红。
“押上他!”林沫嘴角轻勾:
“那么大的一块的庄稼不见了,不是一个人所为,押着他挨家挨户地找,我不信找不到同伙。
只要找到他的同伙,那就可以向他们追回你们的损失。”
说到这里,林沫双眼落到赵大山双亲的身上,她脸上多了一抹意味深长:
“你们现在可以大呼小叫,我要是找不到其他同伙,那所有的损失就你儿子一人承担,你们得赔我们二百两银子。
如果找到同伙,平分下来你们就不用赔太多的银子。”
赵父和赵母直接打了个冷战。
疯了吗,二百两把他们的地和屋子全买了,都凑不齐。
见他们被吓住,林沫很满意。
让老孙他们压着赵大山朝屋外走去。
而在转身时,她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算计。
李显烈,坑,我已经挖好,现在就看你会不会往坑里跳!
游戏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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